傅清心又给满上了,高子岑还想喝,却被傅绍年按住了手。
傅绍年笑嗔道:“还没开始吃菜,你就把自己灌醉了可怎么是好?先别喝了,尝一尝这家的手艺。”
高子岑很听傅绍年的话,就不再喝酒,动起了筷子。
傅清心嘴角挂着微妙的笑意,拎着酒壶离开了。
恭亲王给她的东西,这些人吃下了,肯定很快就会起效了吧。
酒席进行到一半,高子岑突然拿起酒杯,先敬了傅绍年一杯。
他又看向傅清心,举起酒杯,幽幽地笑着,“表妹,我敬你一杯。”
傅清心拿起帕子按了按嘴角,“可怎么这么不巧,昨日大夫才喝我说,我最近几日不宜饮酒的。”
“无妨,那便以茶代酒。”高子岑道。
傅清心便拿起茶碗,和高子岑喝了一杯。
高子岑又去敬傅晚。
傅清心见高子岑面前的酒壶都要被他喝空了,就是得意一笑。
她便体贴地把自己面前的酒壶,让庄月送到了高子岑的面前。
酒席上,除了傅清心外,众人都喝了不少,连傅晚的脸颊上都一片红晕了。
傅晚扶着自己的脑袋,醉醺醺地说:“我的头……好晕……”
几乎是话音刚落,她就倒在了桌子上,扑通一声,将屋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傅清心笑道:“瞧晚姐儿,明明酒量浅,偏偏还喝这么多,这不,喝醉了吧。”
这话说的,傅绍年和高子岑都笑了起来。
笑了几声后,高子岑摸着自己的额头,苦恼地说:“别说晚妹妹了,我的头也有些晕了。”
傅绍年看了看高子岑面前喝空的酒壶,就笑嗔道:“你也不看看你喝了多少酒,能不醉吗?少喝一点,等一下……”
傅绍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高子岑也趴下了。
他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再看包厢里的人,傅晚和高子岑都喝趴下了,他自己也喝得脑袋晕乎乎的。
若是回去以后被丛氏知道了,肯定又要生气的。
傅绍年苦笑一声,就撑着桌子慢慢地站了起来,“清心,你在这里照看他们两个,我出去透口气。”
“好,大哥你放心地去吧。”傅清心体贴地说。
傅绍年就出去了。
若是再不出去,只怕他也会像傅晚和高子岑一样喝趴下了。
也不知道越庆楼里上来的是什么酒,怎么比他喝过的酒都烈?
他边琢磨边出去了。
傅清心亲眼瞧着包厢的门关上,再然后是傅绍年下楼梯的脚步声。
她勾了勾嘴角,看向高子岑,吩咐道:“你们,先把晚姐儿扶回马车上,若是晚姐儿睡在这里,肯定是要着凉的。”
奴仆们应了一声,就去扶傅晚。
傅晚身形瘦弱,一个婆子就能将她抱起来了。
傅清心却道:“你们也过去帮忙,别让晚姐儿磕着碰着了。”
包厢里大半的丫鬟婆子,都被傅清心指使着去扶傅晚了。
她们一出去,屋子里没剩下多少人了。
傅清心瞟了庄月一眼,就道:“庄月,你去扶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