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缕的唇狠狠地抽了抽,真是太暴殄天物了,用地狱里最珍贵的地火来调酒味。
抓起了酒杯,毫无形象如牛饮般一口气喝下了三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那样子如魇足的小猫…。
阎君的眼变得幽深了:“好不好喝?”
“马马虎虎,外卖不?我每天订一桶!”
牛头马面在背后汗流浃背,恐惧的看着付缕:姑奶奶,你以为是洗澡水么?还订一桶!
“好”阎君温柔地笑了笑,眼底荡漾着柔情。
“打也打了,喝也喝了,我舒服了,回家了。”付缕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饱嗝,拍了拍小肚肚,站了起来。
“我送你。”他扶住了她的小蛮腰。
她僵了僵,不着痕迹地躲开了,笑道:“我不至于这么废物,走了,拜!”
说着迈着大步走出了酒吧。
他目送着她离开,眼里深如古井,不泛一点的波澜,让人无法捉摸他心底的真实想法。
“阎君!”一袭白衣飘然,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叫了声。
“好好保护她,如果有一点的差池,别怪我心狠手辣!”
面对下属他恢复了肃杀之气,浑身冷如玄冰,只要近身三尺就会化成冰雕。
“是,阎君。”
“嗯。”阎君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转身又融入了无边的暗夜。
冰儿仰慕地看着他消失在黑暗中,向付缕追去,这世上唯有付缕能配得上阎君这样高傲清贵的人了,她一定要保护好付缕。哪怕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天赐哥,你等等我。”林天华急急地跟在了怒气冲冲的林天赐身后。
“砰”林天赐一拳狠狠地打到了树上,眼中划过一道阴鸷的狠光。
没想到这个付安琪这么厉害,灵异术厉害也就罢了,连武功也这么高强,要是光武功高强倒好说,可是架不住她心狠!
看她年纪幼小,下手却狠,黑,准!
现在她已然是成了五大家之一了,要是席先生知道了她的能耐,会不会真的废了另四大家?
他想到这里更是心惊胆战,林家之所以能横行无阻,靠的不就是席先生的栽培么?
可是现在的压力不光光是来自付安琪那边,还有林孝天!
想到林孝天,他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扒了林孝天的皮!这几天不知道林孝天吃错了什么药,伙同林天荣天天针对他,让他在公司时丢尽了脸!
他越想越恨,脸色越是阴沉,又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树上,咬牙切齿道:“林孝天!”
林天华见他是恨着林孝天才作出这般举动,不禁松了口气,他可不希望林天赐对付安琪不利,于是小心翼翼道:“哥,咱们不就是手里的股份没有林孝天多么?要是比他多了,看他还拽个什么劲!”
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仿佛黑暗中让林天赐看到了曙光。
他猛得抓住了林天华的手,厉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我…”林天华吓了一跳,看着眼中腥红的林天赐,嗫嚅道:“哥,你怎么了?我什么也没有说啊!”
“不,你说股份了。”
“噢。”林天华才恍然大悟,又将刚才的话再说了一遍。
这时林天赐呆在了那里,突然放开了林天华的手,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好,真是好主意,真是老天也在帮我!”
说完扬长而去。
林天华站在他身后,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了与他气质截然不同的阴险来。
“付缕,听说校花老师田甜要来咱们班当班主任了。”余余在付缕坐到座位上时,很八卦的凑了上来。自从上次付缕说了那些话后,余余跟付缕亲近了不少,而余美儿对余余也似乎好了些。
“田甜?”付缕眼芒轻闪,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那次席定文来接她时,田甜对席定文一见倾心,如此说来,这个田甜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