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邢爷激动地双手一合,紧紧地环住她的腰:“连翘,得到你,我很幸运!”
她轻笑。
是她很幸运才对吧?这男人模样好,身世好,身材好,对她好,样样都好,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成了她一个人的专属!越想越觉得这么回事儿,越想她就越是想微笑。
“靠,别笑了!”被她笑得,他汗毛都快立了起来。
“霸道,为什么不让笑?”
他俯过头去,唇瞬间就夺去了她的呼吸,亲一下,低喃一声,亲一下,再低喃一声,“谁让你笑起来那么好看……我怕犯错误……”
“犯什么错误?喔……”在他火热的攻势下,连翘娇喘着抢夺着自己的呼吸,嘟囔着:“喂,我不笑的时候,就不好看吗?”
“还成,比梅超风好看多了。”
“如果是黄蓉我会比较开心!”
“雅典娜!”他低低喟叹一声,辗转在她柔嫩的双唇上,不舍得分开,自然也就再没有了她说话的机会。
那吻,是爱恋,是承诺,是诉说,是对未来岁月的永恒和坚定。
就在连翘同志含情脉脉的半眯着眼睛,靠得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半点儿缝隙都没有的当儿,突然,他呢喃了一句什么,身体顿了顿,就停了下来。
冷不丁地来这么一下,连翘丈二的和尚了。
这是怎么了啊?
双眸染雾,她不解地望他凝重的脸,难道是自己有什么不妥?
“宝贝儿,你身上那种香味儿……咋没有了呢?我有点儿想不明白!”
香味儿,没有了?
懵懂地抬起头望他,她有些不知所以。
一般来说,人对于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有些免疫的,比如狐臭的人基本上都闻不到自己的狐臭。何况,她身上的香味儿其实是极淡极淡的,以前有味道的时候其实她也不觉得,现在他说没有了,她也半点儿查觉不到。
抬臂,她嗅了嗅,摇头。
撩起衣摆,她又嗅了嗅,还是摇头。
“没有了吗?我感觉不到。”
“嗯,没有了。”对这个味道特别有感触的火锅同志来说,特别敏感,有还是没有,他能确定。
忡忡几秒,连翘没想明白这个非自愿携带了二十几年的东西它怎么就没有了,却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于是乎。
她嘟囔着撅了撅嘴,两只手臂使劲缠上了他的脖颈,期期艾艾地问:“哎,那罪魁祸首都没有了,现在我对你,还能有吸引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