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曲觉得这人很不懂事,没听飞鸢说了吗?人家夫妻已经歇息了,这个歇息的意思难道所指还不够明白吗?
屋子里的展君魅,虽然还想再要一回上官浅韵,可外面也太吵了,他只能起身穿上衣服去看看,是谁大半夜的来凤仪阁打扰他们歇息。
房门被打开,飞鸢他们退立一旁,瞧展大将军的脸色,可是很欲求不满啊!
龙隐在见到展君魅时,便抱剑恭敬的行了一礼:“龙隐见过少主!”
展君魅一瞧来人是龙隐,便更是不悦的蹙眉问:“你来有何事?”
“龙凌长老邀请……”龙隐在展君魅的目视下,他改了口道:“邀请凝香长公主,长安城外五里亭一见,时间定为明日下午申时。”
“龙凌?”展君魅皱了下眉头,看向龙隐淡冷道:“知道了。”
“龙隐告退!”龙隐抱剑拱手行礼,转身飞离了凤仪阁,不用多想,他也能从展君魅脸上看到欲求不满。
唉!他这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回去后要与龙凌长老说,以后可不能晚上传话了,因为他们少主很没空。
展君魅在龙隐走后,便回了房间。
墨曲望着那被大力关上的房门,他听到上门闩的声音了,呵呵,君魅也是够了,就那么贪色好欲吗?
飞鸢挥手让大家都去休息,也不想想,有将军在,谁能伤得了公主?根本不用她们在整夜整夜的守门好吗?
墨曲送持珠回房后,自然也离开了凤仪阁,唉!还有五日,真是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啊!
真恨不得,明日就当新郎,娶新娘,入洞房。
男人心里最想的,其实还是抱得美人归,入洞房。
且说展君魅回屋后,上了床,没容怀中人问他什么事,便又激起一场新的战乱。
上官浅韵觉得这两日以来,展君魅可有点过分了,那有这样纵欲个没完没了的?
展君魅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便埋头在她肩窝出,喘息着平息欢爱的余韵。
上官浅韵慵懒的浑身无力,感觉骨头都酥了似的,伸手都没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不过,那怕都累成这样了,她还是不忘问:“刚才外面出了什么事?”
桃夭这间房虽然不能完全做到隔绝任何声音,可却还是隔音一些的,至少屋里人就听不到外面人说,外面人也听不清楚屋里的声音,那怕声音很大,也只能听到如蚊蝇般的声音。
也就凤仪阁都是习武之人,否则,她要是在紧闭的房间里叫人,估计都要许久才有人听到进来。
“明日申时,龙凌要与你在城外五里亭见面。”展君魅说完这些话,便搂着她决定睡了。
上官浅韵倒是有些睡不着,实在习惯了时候沐浴,可这个男人今夜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就这样不爱干净的抱着她睡,一点起来沐浴的意思都没有。
“你既然怀疑我,那等你我睡一会儿后,我们继续,最好我能在你身上累的筋疲力尽,你自然也就可以真的放心了。”展君魅想着,他该给她点教训,省得她又生疑心病。
上官浅韵一听他休息睡一会儿后,还要折腾她,她就知道错了,她无论如何,都不该怀疑他的忠诚的。
“你不必向我认错,因为我不会接受!龙儿,你以往无论偶尔怎么任性无理取闹都可以。就是不该来怀疑我对你的心,你这样对我,是一种不见血的伤害,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只会让你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要随便怀疑自己的男人。”展君魅是真有点生气了,特别是事后越想越生气,还感到很是委屈,这样抛弃一切真心待她,她怎么可以对她生疑心?
上官浅韵也自知她这回真有些无理取闹了,所以……她道歉还不行吗?他还想要她怎样?
她平日,瞧着再是个冷静理智的女子,可始终也是个女子,女人不是天生都小心眼的吗?她只不过没能免俗罢了,他用得着小肚鸡肠为如此大动肝火吗?
“觉得心里委屈了?那我呢,你想过被你怀疑的我,心里也会很委屈吗?”展君魅无奈一声叹息,当初说好会一直宠着她,他也真做到对她百般宠爱,可宠爱却惯出了她刁蛮任性的小脾气。
本来她是公主殿下,刁蛮任性些也没什么,毕竟他比她大几岁,让着她也是应该的。
可这回她的疑心病,真让他受到了伤害。
如果这个世上,她连他都不信任了,那她的内心岂不是孤独的只剩她自己了?她到底傻不傻?
“子缘,我……”上官浅韵仔细的想了想自己错,她如果都不信展君魅,那她还能全身心的去信谁?
如果,展君魅真如她想那样背叛了她,她是不是就成为孤家寡人了?
“好了龙儿,知错就好,以后别这么傻了,就算你身边还有很多人在,可若心里却没了一个信任的人,你不还是孤独的人吗?”展君魅心疼她,很怕她有一日变得孤独。
抱着她的感觉很真实,因为这份真实,他才会想要相拥着要她一遍又一遍,只为了让她感受他的存在,让她无法忽视他与她是可以最亲密无间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