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韵望着墨曲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如果墨曲再不走,她一定让持珠来抽烂他的破嘴。
展君魅在墨曲走后,总算睁开了双眼,起身离开上官浅韵的怀抱,转头看着她问:“你准备怎么办?继续查?还是需要我派人去抹掉那些痕迹。”
“抹掉?如何能抹掉那样肮脏的痕迹。”上官浅韵曾经读野史,便知自古的后宫都是肮脏的。
而他父皇又对那些后宫妃嫔不曾有过半点情意,她们会耐不住寂寞偷人,也是可以能早预料到的。
可后宫其他妃嫔偷人她管不了,毕竟她父皇生前,这些事都该归她父皇管。
而她父皇死后,那些没儿子只有女儿的太妃,自然会被送去她们该清修的地方。
至于那些有儿子倚靠的太妃,自然也一个个的都随着儿子去了封地,当她们的王太后去,想怎么偷人,那也是她那些弟弟该管的事,同样和她没关系了。
可玉京秋和南露华不同那些太妃,她们是承天国的皇太后,是一国之君的生母,若是她们偷人的事被人知晓了,丢的可是整个承天国的脸,她父皇和祖宗也会颜面尽失,国体也会尽失。
“你莫要为她们动气,我会让墨曲处理好这件事,无论如何,她们能死,却不能名声被污,这不是为了她们,而是为保先帝颜面。”展君魅一只手搭在她肩上,这样瘦弱的肩上,却承担着太多的责任重担,真是怕她有一日,会被这些重担压垮。
上官浅韵转头看向担忧她的展君魅,她望着他的眼睛,认真承诺道:“子缘,我不会去坐那个位子,因为我怕高处不胜寒,更怕我登高眺望万里河山时,身边再没了你,我的夫君。”
“龙儿!”展君魅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他一再的拒绝龙家人,也是怕江山在脚下时,他的身边再不见了她,他的爱妻。
上官浅韵头靠在他肩上,帝王是最为身不由己无奈的,一旦坐上那个位子,便半点都由不得自己了。
那怕曾经再有过山盟海誓,也会被那个位子带来的私欲,变成世上最无情的人。
且说墨曲离开凤仪阁后,便一直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他,他先前没有回头,当猛然回深要出手时,便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利剑刺来,他侧身躲开后,便无奈笑道:“持珠,你怎么还是爱玩这一招?我这心都快被你吓破了。”
持珠收剑回鞘,举步走了过去,望着墨曲故作夸张的举动,她抬手用剑拨开墨曲又要占他便宜的狼爪,剑柄抵在墨曲喉头处,眸光冷然的看着墨曲问:“你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
“这件事?”墨曲本来还想装傻逗逗持珠的,可持珠手上一用力,他便喉头微痒的受不了了,抬手挥开了那把破剑,将持珠抵在假山上,低头便强吻住持珠诱人的红唇,她的唇如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可却莫名的惹人一尝不能自拔。
持珠性子很冷淡,可她的容颜和她的唇却很艳丽,这种冷艳的诱惑,每每都让墨曲与他独处时,情不自禁的失控。
墨曲在持珠青涩的身子微微发烫时,他便及时停了下来,抱着持珠喘息着,充满**的眼眸中映着持珠艳丽的容颜,他伸手用拇指摩挲着她更艳红的唇瓣,扬唇发出愉悦的轻笑:“持珠,我真期待我们的洞房花烛。而在此之前,我不会碰你,你不必害怕的总躲着我,害我都要得相思病了。”
持珠被墨曲圈在假山与他之间,听着他轻挑的调戏之言,她竟然第一次手软的没推开他,而是心理莫名有些眷恋他的靠近。
墨曲温热的大掌抚摸着持珠柔嫩的脸颊,感受她发烫羞红的脸颊,被她可爱的模样吸引,他忍不住又去撷取她的唇香,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彼此亲密无间的贴身在一起,他感受到了她身子的柔软温柔,这便是女子与男子的分别吧?
女子者,那怕习武,身子也可以很柔软温柔。
而男人,却天生便比女人骨头硬,身子也不会有什么柔软之处。
持珠在被墨曲深吻的意乱情迷时,竟然第一次丢了剑回应了墨曲,双手抬起勾着墨曲的脖子,有些青涩无助的与墨曲紧紧抱在一起,亲吻是火热的,两具身躯也是火热的,年轻的他们在与喜欢的人拥吻时,怎么可能不身不由己的动情?
墨曲可不敢再继续下去了,他已动情,持珠定然也是感到不适了,才会这样忽然挣扎的想推开他,可他舍不得放开她,只能抱着她,在她耳边沙哑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我答应你,绝不成亲前动你,乖!”
持珠果然停止了挣扎,因为她有些害怕那未知物,总觉得那东西似比染血利剑还让她害怕。
墨曲在感受到持珠的紧张害怕时,他**没有散去的诱惑声音里,满是轻浮调笑之意道:“杀人都不眨眼的冷美人,你今儿怎怕这物儿了?它难不成比你手中的利剑还可怕吗?”
持珠在月光下红了脸,她很不自在的想推开墨曲,可墨曲抱的太紧了,她此时感觉浑身发软的使不上劲儿,根本推不开墨曲这个色胚子。
“别这样瞪着我,我就算是个色狼,也只会是只缠着你……咱还是说动情吧!我怕我说了发情,你会气的拔剑杀了我呢!”墨曲对持珠越来越放肆,而他明知持珠不禁逗,他还是喜欢用轻浮言行举止逗持珠,只因持珠性子太冷了,他不逗他,他们以后的日子可就没法儿过了。
嗯!清粥小菜清淡一阵子行,要是长久清汤寡水下去,和尚也撑不住,更何况他这个无酒肉不欢的人呢?
持珠这回倒是淡定了,因为她知道墨曲又在故意逗她动怒。
“哎呀!宝贝珠儿,你别这般淡定啊,生气给你墨哥哥我看看,我家珠珠生气起来,可最是美艳动人的,墨哥哥我最喜欢看了。”墨曲又坏笑调戏持珠,可惜这回悲催了。
持珠手臂顶住他的脖子,脚下扫腿踢起他一条腿,在他金鸡独立时,她转身反把他按在了假山上,脚下挑起掉在地上的剑,握在手中后,便敲了墨曲的头一下,让他坏,真以为她不会打他吗?
“哎哟!我的好姑娘,你怎么能打人,快停下来,别生气了。”墨曲伸手握住持珠的手腕,阻止了持珠继续拿剑敲他脑袋,这敲的劲儿虽然不打,可打在头上也疼。
“谁?”持珠已一脚踢开了墨曲,转身便拔剑而出,脚尖一点飞出,横剑在了躲在一处假山后的人脖子上。
如意公子倒是不在乎脖子上的剑,而是一直盯着持珠嫣红的唇看,刚才墨曲似乎很享受,想必这唇的滋味很美妙吧?
墨曲已走了过来,见是如意公子,便让持珠收了剑,对她说:“你先回去早些歇息,明早我去找你,一定把我的想法都告诉你,乖!快点回去吧,天色可不早了,早点睡,记得梦见我,咱们梦中相会……哎呀!你怎么又打人?”
“没割了你的舌头,已算便宜你了。”持珠拿剑敲过墨曲的头,临走又踢了墨曲一脚,在转身离开时,她嘴角扬起一抹笑,显然是很开心的。
墨曲被他踢的一跳脚,这个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暴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