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抱她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埋头在她脖颈间,轻嗅那独属于她的幽香,他真的很想她,这些日的分别,让他更加确定,他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她了。
如果有一日他离开了她,就会像鱼离开了水,一定会死的。
上官浅韵这回也嗔骂他是莽夫了,听着耳边传来的丝帛撕裂之声,却没有他炙热呼吸的喘息声来的清晰,来的撩动人心。
展君魅毫不温柔的撕破她的衣裳,急切炙热的吻细碎烙在她肌肤上。
上官浅韵搂着他脖颈的双手下滑入他微敞的衣领,抚摸他温润的肌肤,带着几分诱惑的温柔,轻柔的抚摸开他的衣领,红唇亲吻上他宽阔的肩,还有那一直深藏在衣服下的精美锁骨,贝齿轻咬,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她一双手也终于把他上衣褪下去。
展君魅有着薄茧的手抚摸她白嫩的脖颈,低头从她唇角吻上她的红唇,柔软香甜,令人眷恋。
上官浅韵双眸中是意乱情迷的水雾,红唇间是紊乱的呼吸,脸颊绯红的好似抹了极艳丽的胭脂,比那午后的牡丹花,还美艳动人。
展君魅深吻侵入她檀口中,覆盖了那撩人心的轻微喘息,他迫不及待的除去了他们彼此的衣物,渴望与她坦诚相见感受彼此炙热的温度,与那缠绵缭乱的气息混交在一起,比迷情香熏的人还要头昏昏的,心乱乱的,不自禁的索要更多的甜蜜与让人承受不住的狂热之情。
罗帐落下,幔帐后依稀能看到那两抹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撩人的喘息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以及那不可言说之声,与那充斥在床笫间的暧昧气息。
外面,飞鸢红着脸挥手让人赶紧撤,这门守的太遭罪了,忽然很佩服曾经的持珠冷美人。
能在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下,还能冷若冰霜的人物,她迄今为止,就见到持珠这一个奇人。
而那对吃着饭吃着饭就开战的荒淫夫妻,午时闹到了未时,一个时辰过去了,人家午饭都吃过了,他们才堪堪休战。
展君魅这场酣畅淋漓的持久战,可谓之打的那叫一个身心舒畅。
上官浅韵却是真累的不轻,这个禽兽,他就不能少玩花样吗?折腾死人了。
展君魅其实还没真的心满意足,可确实需要休战了,他家公主殿下近来也休息的不怎么好,瞧瞧,小下巴又尖了,看着真让他心疼。
上官浅韵双眼紧闭着,呼吸已变得平稳,显然是累的睡着了。
展君魅伸手抚过她脸颊,修指帮熟睡的她抚去脸颊上汗湿的发丝,低头在她绯红的脸蛋儿上,落下一个温柔爱怜的吻。
都累了,也该好好休息下了。
飞鸢在外头瞧时间不短了,便去趴在窗户下听了听,果然没声音了。
看来是结束了,估计是将军抱着公主在睡觉吧?
那她该去厨房让人准备下补汤了,公主和将军逗得补补才行,毕竟晚上一夜还很长,他们夫妻还不知道要怎样天翻地覆的折腾呢!
啊!小别胜新婚,想想墨曲新婚后,可是三日不出房门,与持珠这样那样折腾个天地颠倒的。
如今将军和公主,就算不能那样折腾个昏天暗地的三日不出,那总要一夜不眠不休好好亲热亲热吧?
“飞鸢大姐,你笑的好猥琐。”小灵在一旁实话实说道,结果就挨拍了。
飞鸢出手可真是快准狠,拍了小灵的脑袋瓜一下,便转身走了。
小灵根本没想报复飞鸢,毕竟欲求不满的老姑娘,可比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怜多了。
小钟没见到笑笑生回来,她有些不开心,为什么笑笑生没有随将军一起回来呢?
“小钟,你在想什么?这么入迷,不会是在想笑笑生那个浪荡子吧?”在小灵的眼中,笑笑生就是个靠不住的浪荡子。
比起笑笑生来,她倒是更看好雷老虎,虽然是一身匪气难除,可他若是娶了媳妇儿,一定会是个脚踏实地任劳任怨的好夫君。
可笑笑生?指望一个上蹿下跳的猴子和你一起安家过踏实日子,可能吗?
小钟嘟嘴看了小灵一眼,没有理小灵,便转身跑掉了。
“唉!还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我真快把你留出仇来了啊?”小灵在原地气的直跺脚,可跺脚也没用,除了会害得自己脚疼。
小毓看的开,她们这样的人,能如小秀般找到好归宿是福气,找不到一个良人,也只能说是命运如此罢了。
而上官浅韵这一觉睡得,一下子从未时睡到了戌时,才悠悠的迷糊转醒。
展君魅还睡得香甜,这几日,他可真没好好休息,送墨曲抵达咸阳后,他都没喘口气,便快马加鞭回来了长安,只因归心似箭,刻不容缓。
上官浅韵是被饿醒的,她中午那样耗费体力,却又没吃午饭,这时候天都黑了,她不饿才怪。
展君魅睡得昏昏沉沉的,觉得身上有个软软的小东西在摩擦他的身子,他迷迷糊糊的双眼睁开一条缝,瞧见是那个光着身子的小女子,正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从他腰腹上跨行过去。
“啊!”上官浅韵可就差一点就过去了,这个坏家伙,害她功亏一篑了。
“你这样磨蹭人,除非是死人,否则都会有感觉。”展君魅本来就不想怎样她了,可她太会撩火了,他可实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