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类似五角星的形状,两边的角被画成了向下倾斜的弧形,而不是那种直线。最前端的那个角比别的角都要长出不少,而且顶端很尖很尖,就像是一个路标一样指示我们要向前左侧走。我看着出神,这五角星也未免太奇怪了。但是总隐隐约约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问老猫,这符号类的五角星,是在给我们指路吗?示意我们向左侧走?
老猫趴在地上鼻子凑在符号旁边嗅了嗅,随后起身对我们解释说,这个应该是一个“咫星”,古代的时候也称作启星。那个比其他四个角都高出的一角就是指路的方向。据老猫说这中记号在冷兵器时代两军交锋时,常常被用作给后续队伍做指路而用。一般都是用一种特质的药水,由军中的鼓手在地上做标记。这种药水可以保持指路星在短时间内不会消失,而且很耐风吹雨淋和日晒。它还会和一定的地面发生反应,是图形久久的留余地面之上。前几年在电视上还有过相关的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画在地上的指路星因为时间较长而且不易保存,所以后来为了使用方便,都会打造过这样形状的模子,用时直接嵌入土里然后用马车踏平。这样也避免了图案的消失。
在老猫说完之后,林熙惠动作与之前老猫一样,趴在地上嗅了嗅,起来便说道,“这个咫星存在的时间可能也有百年了,应该是用作特点的指示方向。”
林熙惠话音一落,老猫已经独自走向了咫星所指示的方向,我们四个人马上跟了上去。按照咫星的指示,大概每隔四五十米的样子就会遇到下一颗咫星所指示的方向。经过了七个咫星之后,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在眼前的咫星附近,就是灌木丛的旁边,竟然还有一颗咫星,这是这颗咫星与我们眼前的咫星方向,竟然是完全相反!
居然出现了两颗方向完全相反的咫星。光头开玩笑地说道,“他娘的这是刻星星的时候,刻了一个次品是咋的?咋还要再刻一个?刻还不好好刻,非要淘气刻一个方向相反的。”
林熙惠问老猫,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走?
老猫摇了摇头,说是在这里只能按照咫星的指示走,他也不知道现在该从哪走。林羽惠皱了皱眉头看着老猫,疑惑的问道,“你不知道路?”
老猫淡定地回答,“我也是第一次到这里。”
老猫这句话让我们几个人都很意外,因为从之前在断龙头的经历来看,老猫对这里起码是了解路线,不能也不可能找到生门。但是现在再看,如果他真的知道路,就不会依靠这个所谓的咫星了。这两点太矛盾了。
这里四周都是茂密的水杉水林,在这种地方没有地图,很容易迷路。我们一路走过来的时候,老猫每隔几十米,就会在水杉树上做一个标记,目的也很明确,就是以防我们迷路,从这一点来看,老猫看起来真的对这里不了解,但是我们在断龙台中,他准确的找到所谓的“生门”,又带着我们从生门逃出来是怎么回事呢?
林熙惠分别走到两个咫星旁边,像之前一样,趴在地上嗅了嗅,随后她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她指着左手边的咫星对我们说到,这颗咫星存在的时间应该比另外那颗时间要久,但是另外的那颗咫星存在的时间少说也有百年以上,她推测左手边的那颗咫星可能时间距今有千年,不然她也不能对咫星进行这种区分。
我好奇的问林熙惠,她是如何判别咫星的时间年限?
她倒是不避讳,微微一笑对我解释说,其实很简单,就是依靠辨认土壤的气味。林熙惠话音刚落,光头那边便投来了惊讶的目光,光头说道,“女侠,难不成你这是师承了北方“瞟儿把子”李老鬼的绝技“探气”?”
林熙惠耸了耸肩,什么也没说,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看向了正趴在地上研究咫星的老猫。
于是我问光头,什么叫做“探气”?光头对我解释说,相传北方“瞟儿把子”李老鬼,有一个绝技就是探气,据说可以感知到万物的“气息”,当年李老鬼盗宝取物的时候,就是依靠这门“探气”绝技,结合他高神的堪舆风水术数,探得了许多人迹罕至的巨宝之地。众所周知在风水术数中,万物皆有“气”,人有人气,天有天气,地有地气等等,如果能寻到“气”的本源就能感知到万物。
光头说这种探气绝技的根源最早可能要追溯到上古时期,上古时的齐天仁圣大帝就是相传就是根据“气”把握万物。东汉时期著名的摸金校尉张天,算的上是“探气”的大师,张天盗墓,从来不看地图,只要抓起一把土,放在鼻尖嗅一嗅,就知道那里有没有古墓,古墓存在的年代大概是多久,甚至连古墓的范围都能略知一二。在墓道耳室之中,嗅墓墙或者石砖,就能知道有没有机关。所以张天盗墓从来都能全身而退。他也有一个绰号叫做“鬼将军”。
光头的话还没有说完,林熙惠就打断了他的话,说是让他不要在夸大了,她仅仅是根据土壤的味道判别,并没有什么神奇的“探气”。她看起来丝毫不想和光头说的那个什么盗墓行业有任何联系。
其实不用光头怀疑,我自己也非常疑惑,这个林熙惠到底是什么来头?既然她与陈教授一并出现在了研究室,那么她肯定也跟疾控生化小组有关系,或者说的更加通俗一点,她一点是某局的要员。但是从我们的经历看来,这个小姑娘不仅身手了得,而且对于风水知识更是了解甚广,完全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国家职员。
我听得出神,让光头继续说下去,并问起光头所说的“瞟儿把子”和“摸金校尉”不是一个职业吗?这光头一看也是一个大贫嘴,自己说起来停都停不住,眼看暂时也走不了,光头索性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眉飞色舞地对我说,“瞟儿把子就是瞟儿贼的“头儿”,与摸金校尉完全不是一回事儿,这可是一个非常古老又神秘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