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乌润,肌
肤冷沁雪白,平日不说话时,整个人冷冷清清的,只要一生气,那双漂亮的眸子就变得黑亮灼灼,颜色生动。
却不曾想,冰清雪容,展颜一笑,更让人移不开眼。
赵驰凛不再多看,收回目光:“陛下还未说为何讨厌臣?”
祝蔚煊:“既然将军想知道,那朕不妨就告诉你,朕之前做了一场梦。”
陛下故意停顿,微微勾唇,目光在将军那坚毅冷峻的脸上逡巡。
赵驰凛抬眼和他对视,静静等待着。
祝蔚煊这个时候都想给他鼓掌了,他就从来没见过比将军还会装模作样之人,“将军那日不是还问朕为何会用你的脸做靶子。”
赵驰凛:“陛下梦到什么?”
祝蔚煊收了笑意:“将军在梦中大逆不道,与朕交手次次占上风,令朕讨厌,所以才做了那个靶子。”
赵驰凛:“……”
将军万万没想到陛下讨厌他的缘由竟只是个梦,不过倒也能解释,陛下先前并未见过他,竟能做出他的画像。
只不过——
赵驰凛:“梦中之人对陛下大逆不道,臣绝不会,请陛下相信臣。”
祝蔚煊才不信他的话,不会,那在书房时那么激动做什么?不会,还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暗示他。
更甚,竟偷拿他的脏。污小裤。
想到他那不翼而飞的小裤,祝蔚煊看他都略微嫌弃,怎么会有人这般轻浮孟浪!
“将军不会以为这么说就能免受惩罚吧?”
赵驰凛:“不会,只希望陛下惩罚过后,不要再因着梦里事讨厌臣了。”
祝蔚煊听他说的诚恳,哼了一声:“那要看将军以后的表现。”
赵驰凛再次表忠心。
关上门惩罚人,自然不能在陛下院里,传出去成何体统?
于是陛下带着将军再次去了书房,孙福有按照陛下的吩咐,取来长木戒尺。
祝蔚煊自然不能杖责将军,因为那得让人行刑,今日他刚丢了东西,若是责罚赵驰凛,恐会给他招来猜测。
至于为何能杖责法师,自然是因为法师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门阖上,陛下和将军也不是头一回在书房议事,除了孙福有,不会有人多想。
祝蔚煊握着长木戒尺,命令道:“跪下。”
赵驰凛依言跪下。
祝蔚煊拿戒尺撩开他的衣襟,“把上衣全部脱掉。”
赵驰凛顿道:“全部脱掉?”
祝蔚煊居高临下晲着他:“当然,将军皮糙肉厚,上衣不脱光,如何重惩?”
赵驰凛闻言也没多说什么,解开腰带,脱掉衣裳,露出他那健硕充满野性的上身。
祝蔚煊不自觉地舌忝了舌忝唇瓣,内心隐隐有点期待,“将军想让朕打哪里?”
赵驰凛腰背挺直,阳光透过窗落在那蓬勃紧实的肌肉上,泛着诱人的光泽,“都可以,只要能让陛下消气,以后不再讨厌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