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吃吗?”
“这味道,简直难以忍受。”
长公主也尝试了一块鸭肠,闻到异味后,眉头紧锁,疑惑地询问郑侯爷:“今日寿宴有何特别之处,为何会有如此怪异的味道?”
郑侯爷还沉浸在皇帝驾临的震撼中,闻言连忙靠近,仔细一嗅,果然发现了那股刺鼻的恶臭。
他用筷子轻轻拨开表面,底下隐藏的竟是些不堪入目的食物残渣。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明白,以馊菜招待圣上,对于堂堂长平侯府而言,是何等严重的失礼行为。
群臣的情绪也开始波动,不满之声此起彼伏。
“郑侯爷是否过于清廉,以至余家中拮据至此?既然拿不出像样的菜肴,又何必用馊菜来敷衍我们?”
“是啊,郑侯爷,难道我们在朝中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
“如果有得罪之处,您直说便是,何必在寿宴上让我们难堪?”
“我们带着重礼,诚心诚意来贺寿,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一旁的王氏,脸色苍白如纸,双手颤抖不止。
原来,在宴席开始前的一个时辰,苏婉毓不动声色地派人检查了后厨,一番巧妙的操作之后,那些精心准备的菜肴便彻底变了模样。
前厅的催促声不断,后厨在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将这些变质的菜肴送上了桌面。
曾有人试图匆忙告知老太太和郑侯爷这一情况,但都被苏婉毓事先安排好的两个机敏的年轻人拦了下来,他们或推或劝,成功阻止了消息的泄露。
此时此刻,那两个年轻人早已不知所踪,只留下这场尴尬的宴席,让郑侯爷独自面对。
皇帝的脸上明显流露出不悦:“郑侯爷,难道是不欢迎朕的到来?”
郑侯爷连忙带领全家老小跪倒在地,急切地解释:“皇上息怒,必是厨房那边出了差错,微臣即刻派人调查清楚。”
说罢,他向身边的郭氏使了一个微妙的眼色,希望她能在这混乱中找到一丝转机,挽回这场几乎失控的寿宴。
王氏的身躯颤抖不已,她那低垂的头颅几乎要埋进胸口,全身蜷缩得如同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猫,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郭氏见状,眉头紧锁,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也只能硬生生地咽下这份苦涩,挺直腰板,带领着一群丫鬟,脚步匆匆地向后厨奔去。
早晨那碗被苏婉毓动了手脚的燕窝,此刻正如同一团火在她体内燃烧,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燥热与不适。
她勉力支撑着自己,踏入厨房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更让她心头的怒火腾地一下冒了起来。
厨房里锅碗瓢盆散落一地,厨子们手忙脚乱,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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