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也没什么,我本身就有控冰的异能,只要尽快将体内的冻气散出去就不会有大碍。
可是偏偏我还练有老师的心法,这种心法走刚猛的路线,练到极限时可凭自身的功力造成一种暂时的火性气场。当寒冰之气进入体内时,丹田的龙家真气自动运行,强制性的想将这些阴气逼出去。阴阳双重属性在体内交击,顿时令我伤上加伤,全身经脉犹如被撕裂一般。
可是我倔强,强忍着这份剧痛不敢出一声。只是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我必死无疑,这是金佛也始料未及的。
我的身体开始随着车子的颠簸而不停的摇晃,我的鼻孔和嘴里都开始渗出丝丝血迹。
蓦然,我前眼一黑,车子驶离道路往旁边的林中撞去。
好痛,朦朦胧胧间,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如被撕裂搬的疼痛。
耳边似乎还听到某些金属碰撞的声音,还有很轻的说话声。
我的意识很模糊,我强行想要集中注意力,忽然全身一阵剧痛袭来,闷哼一声后又再次昏迷过去。
一只干巴巴的手摸上了我的额头,又摸到了我的胸口,再滑到了小腹。
这只手在我的小腹处按了几下,然后取过一根注满了某种黑乎乎的液体的针筒插进我的小腹中,直到将所有的液体都注射进我的肚子里后,针筒才重新抽出。
黑暗,又是无止尽的黑暗,冷热交替的世界。
我想大声呼叫,可无奈的不出一丝的声音。我想要用尽全力的奔跑,可手脚却使不出力气。
我只有软绵绵的躺在冰冷的地上,任由着寒风在我的身体上吹过,再由毒辣的阳光暴晒,接着又是天寒地冻。
天地在旋转,世界在不停的变幻。
没有一丝的光芒,唯一剩下的只有痛苦不堪的感觉。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仿佛是几天,又仿佛是无数的岁月,我再次醒来了。
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色的空间,很像在科研组里的那间房子,却又有些不同。
这是一间封闭的空间,周围堆积了各种高端仪器,将这个不是很大的房间挤的差点连路都无法走。
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人正背对着我,似乎在一台电脑上敲击着什么。
这个人很瘦,我都差点怀疑如果刮过一阵大风,会不会把我给吹倒。我的头是银白色的,应该年纪很大,而且头很长,从背后看不出是男是女。
我微微动了下手指,感觉使不上力,我想开口说话,喉间只能出轻弱的呻吟。
这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聋子,我竟听不到身后的异响,仍是关注着自己手中的事。
过了很久,那个人似终于忙完了手中的事。我转过身,走到一张桌子前,这张面积不大的桌子上摆着一套化学试管仪器,我似是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根本没注意到这边,而是在这些试管里注入一些带颜色的液体,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混成在一起。
仿佛我此刻手中拿着的不是试管,而是一堆高威力炸药,只要一个不小心,它们就会爆炸一般。
在这个人转身之际,我也看清楚了我的相貌。是个男性,看外表年纪应该是在四五十岁左右。可是我的脸皮干巴巴的,也很黄,似乎常期缺少营养,也不注意保养。使我骤眼看上去就像是七八十来岁的年暮老人一样,特别是那头银色的长长的头发,总是很显眼。
我注视了我半晌,心下断定这个人应该是个科学老疯子。我的头很长,很乱,也很脏,应该是个不注意外表的人。
我的年纪不是很大,可却很显老,脸色没什么营养,也只有那些专门去研究东西的老疯子才会这样,不注意饮食。我的身子很瘦,瘦的差不多只剩一点点肉。皮肤也很干燥,可我似不在乎这些东西,我的眼中只有那些仪器。
令我最惊讶的是我的一双眼睛,我的眼中总是闪烁着炽芒,那是处于某种兴奋状态的炽热光芒。
看到这个人的眼神,我似乎看到了我以前训练时候的样子,跟疯子一样,可能在我的眼中只有实验。
又过了许久,那个老疯子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试管中的液体倒出来放到一边。
这时我似想到了什么,终于转过头看向我。
四目相对,空间顿时格外安静。
两人都看着对方,眨着眼睛,谁都没有说话。这种气氛很怪异,如果这个老疯子是一个美女的人也许不会让人感到怪异,可偏偏是个又脏又瘦的老头,两个男人都在凝视着对方,这个
过了半晌,我先感到不对劲,微微张开嘴想说什么,可却偏偏出不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