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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没那么简单（第3页）
“难道两部手机是通用的？”
“我可以看到董成辉的通讯内容？”
“董成辉可以操控自己的手机？”
“我也可以操控他的手机，看到一些他可以看到的内容？”
程风再次想起在那个时间，董成辉办公室外听到的对话。
看来董成辉，包括吴海中，还有他们背后的人，都跟这个谷总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程风又看了一眼手机，也没有在继续思考这个问题。
现在他只想问清楚李芷姗这个背后搞事的是谁。
如果他们的后台太难对付，程风可不打算不明不白的被人玩死。
一定会选择找个机会全身而退，以他突然得到的能力，也不怕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要是李芷姗可以扛得住，双方实力差距不是太大，他不介意继续陪董成辉玩到底。
程风走到李芷姗办公室门前。
还没有开门。
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
他先是轻轻敲门。
里面传来了李芷姗‘进来’的声音他才推开门。
看到办公室里面，座机和电脑屏幕已经被砸到了地上。
这在程风看来，是一种无能为力的表现，否则她也不至于摔东西撒气。
李芷姗看到开门进来的是程风，她一脚踢开椅子坐下后，平息这怒火道：“都下班了，你来做什么？”
程风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说什么，难道要让他直接跟李芷姗说。
‘你能不能顶得住，不行我先撤了，你一个人慢慢战斗吧。’这种话身为一个男人，程风觉得很难对女人说出口，所以他不得先把这种想法压下去。
“李总，你交待的事我已经办好了。”
原本她都不对这件事抱任何希望，也不指望程风能帮她办成这件事，在这种里外都被人排挤的情况。
李芷姗发现自己，也不是孤身一人在和那些人对抗。
当她再想起程风只不过是一个副经理。
总部任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
她眼睛里面漏出了坚定的表情：“你可以下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