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明天可以吗?”
“当然,现在跟我去劈柴。”
她爹这几天从山上扛回来太多木柴,正好让她看看王大虎的力道。
“我去劈,您在边上看着。”
柳娘端着菜篮子准备往外走,司瑶见状问道:
“娘您干什么去?”
“你几个婶子这两天已经开始卖菜了,我去洗洗菜还能赚个几文钱。”
“您不是在缝冬衣吗?”
“我抽空就缝了,你爹连着咱家的驴都去挣钱了,我们哪能闲的住。”
“我爹?”
柳娘忘了没给闺女说,边拍菜篮子边说:
“村里去镇上只有老赵头的牛头,拉上人就没有菜坛子的位置,于是村长征用了咱家的驴车,你爹负责赶车将菜坛子送到镇上等卖完了再拉回来,一个月有半两银子呢。”
司瑶听完心下了然,这是村长给她的回报,菜方子是她无偿捐给村里的,村长送个人情给爹娘,不然,她就不信这村里没一户人家养驴的!
“娘,明天我去接哥哥们回来。”
“可以啊,等回来了我再煮火锅给你们吃,虎子也一起来,瑶瑶还认了个弟弟,干脆你把家里那几个都带过来,人多吃饭热闹。”
“那就劳烦婶子了。”
王大虎有些受宠若惊,他何德何能啊,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当场打劫司瑶,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劈吧,要大小宽厚一致,达不到要求明天我们吃饭你看着。”
司瑶扔给他一把斧子,双手抱胸站在旁边看着。
王大虎伸手一把接住笑着说:
“您瞧好吧。”
他提着斧头站立稳定,调整呼吸,将内力缓缓运到手掌上,然后,高高举起斧头,以一个完美的弧线动作猛然劈下,同时控制斧头的方向和力度,整个过程非常流畅和协调,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空气仿佛都为之震动,柴块应声而裂。
司瑶眉眼一挑,看着地上大小宽厚一致的柴块耸耸肩,王大虎越发得心应手,边劈边说:
“司耀在聚宝阁赌钱,这几天赌的还挺大。”
司瑶放下手脸色微变:
“不是说在做账房先生?”
“那只是幌子,跟他一起的那几人脸生的很,但手法娴熟玩的花样又多,像是从上京来的。”
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