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月跑出去就见刘全站在外面。
刘全手中拂尘一抖,“云侍中,您怎么出来了?”
云初月郁闷,“陛下把我赶出来的,他叫我滚。”
刘全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要知道他和莫寻跟在陛下身边多年,陛下经历过的苦难他们都看在眼里,头疾之症也是在当年在敌国被虐待才有的。
陛下被头疾发作那可是任何人都不敢靠近,这么多年各地名医都看过,可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治愈。
甚至连症结都查不出。
可偏偏只有云侍中能靠近甚至能让陛下在头疾发作的时候平静下来。
这,陛下赶云侍中出来,还说让云侍中滚?
这不太可能吧?
面对刘全怀疑的目光,云初月也很无语,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不啦?
谁知道暴君突然就喜怒无常了,让她滚,还很凶。
云初月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这个暴君头疼的时候让他疼死算了。
刘公公上前一步,“那个,云侍中,是不是您刚才做了什么惹陛下不快?这才让陛下发怒啊?”
云初月:……
她真的什么也没做,不就磨墨来着。
她生无可恋如实相告。
刘公公更加疑惑,“真的就只是磨墨,什么都没说?”
“嗯,什么都没说,就是陛下突然发呆我提醒了下笔墨将奏折晕染,然后没过一会儿陛下就暴怒让我滚出来。”
刘公公摸着下巴思考,思考了片刻,无果。
但是身为太监总管,陛下身边得力之人,他不能说什么都不知道。
这云侍中能让陛下平静下来,就得哄好了。
哥俩好似的拍了拍云初月肩膀,“云侍中,陛下或许就是因为奏折内的政事心烦呢,您也知道,现在大晏看似和平安稳,其实还有南蛮虎视眈眈,陛下雄涛武略,定然是因为此事忧国忧民啊,云侍中多多体谅陛下啊!陛下定然不是跟你生气。”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书房的门不知道何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