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十五岁尾崎红叶已不是两年前冷漠孤僻小女孩,身姿抽长,和服下胸口有了一些弧度。因为接触是黑手党阴暗面工作,身心比同龄人成熟许多,正是少女含苞待放年龄。
喜欢人自然是处处照顾自己间贯一,成熟男人体贴与温柔,是少女法抵挡大杀器。再加麻生秋也帮忙调教,间贯一身短板也在慢慢消除,为尾崎红叶在绽放自己光芒。
努力男人是最好看。
在港口黑手党……也能有一个家吗?
尾崎红叶这么想,甜蜜来,手指摩挲着戴手链。至于死亡芭比粉口红,那是什么?丢进化妆台抽屉里绝对不会碰东西!
夜晚,麻生秋也难得与兰堂一同坐车回去,喝了酒麻生秋也很放心地把方向盘交给了兰堂,微醺地靠在副驾驶,要是出了意外——呃,“彩画集”展开亚空间肯定能及时救下他两个人。
兰堂道:“晚有精力吃蛋糕吗?”
麻生秋也半闭着眼睛,沙哑道:“当然要吃,那可是他买。”
兰堂伸出一手,摘去手套,贴在秋也脸,“有点烫。”
麻生秋也哼笑道:“是温暖。”
兰堂哄道:“好,是温暖,秋也整个人都是暖洋洋。”
麻生秋也不算醉,但是有意借着酒劲黏糊,咬住兰堂一根手指。
“我二十四岁,兰堂二十三岁啦。”
“是呀。”
“有什么感觉吗?”
“秋也,你弄脏了我手指,有口水啦,回去再咬可以吗?”
“兰堂天天戴手套,摸不到手~。”
“才怪,我在床时候什么也没穿,随便你摸啊。”
“好像是哦……兰堂最近有写诗吗?”
“没有。”
“有没有即兴挥想法?来啊,许久没有听见你吟唱诗歌了。”
“……唔,秋也给我开个头吧。”
兰堂在开车中一心二用,把注意力大部分放在了秋也这一边。
“星星在你耳边……出玫瑰呻……吟……”麻生秋也也脑海零散,凭借着感觉竟然记了一首带颜色诗歌,“限将月光从颈项照到……你腰间,大海从你朱红双乳泛红晕……嗯……我记来了,是你以前写过《星星在呻吟》……”
兰堂耳根烫,什么情况,自己以前写过这类诗歌?!
“秋也,你是不是记错了!”
“哈哈——也许吧。”
麻生秋也今夜“灵感”充足,记忆从灵魂深处翻滚,他在路灯昏暗、没有监控摄像头路段揽住了兰堂肩膀,含住对方耳垂。
他出呓语,用法语念道:“当我都很强壮,谁先退?真开心。谁先可笑地倒下?当我两人都很恶劣——谁能把我怎样?”
兰堂灵魂一悸,金色“彩画集”在眼中如星海般伏。
诗歌是他爱情开端,如今重新雕琢他人。
“打扮来,跳吧,笑吧。”兰堂转过头,放弃了去看前方,狠狠地吻了麻生秋也骚扰他唇,“我永远也不能从窗口抛出爱情!”
“告诉我,这首诗歌应该叫什么?”
“它有名字……我记不清楚了,不如你重新为它定义吧。”
“我觉得它像是我灵魂宝藏,越是想下去,越是心潮澎湃,不能控制。好神奇啊!秋也,我灵魂告诉我——我是诗人,而另一半灵魂在告诉我——你在什么傻,你靠写诗是法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