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的神暗沉。
躲在卧室里的奥斯卡·王尔德暗暗祈祷麻生秋也放弃船票,等到了明,自己就请假去买两张船票,跟着麻生秋也,便不用担心对方在法国被其他人勾引走了。冷不丁地出现“咔嚓”一声,奥斯卡·王尔德目瞪口呆地回头看去,就站着推开门的黑发男人。
“你怎么进来的?!”
麻生秋也丢开了一根铁丝。
麻生,人人会撬锁,除了懂得暴拆穿的中原中也。
“船票。”
麻生秋也伸出一只手,如同魔鬼索要自己的物品。
奥斯卡·王尔德不肯承认,手在屁股底下摸索,试图撕掉这玩意。
麻生秋也一个箭步,掀翻了造反的王尔德。
片刻。
他从王尔德的屁股底下拿出了皱巴巴的船票。
奥斯卡·王尔德捂住挨了一巴掌的屁股,悲愤地说道:“你为了一张去法国的船票,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麻生秋也把船票塞入口袋,歉意道:“对不起,粗鲁了一点。”
奥斯卡·王尔德质问:“你为么不愿等我!”
麻生秋也敛去底晦涩的情绪。
“我有自己的原因。”
他省略了去见雨的借口,转说道:“我不想耽误你的学业,在我看来,学生的使命就是读书,能安稳念书就是最大的幸福。”
黑发男人徒增了一丝悲伤,就像是来自东方的舶来品,说不尽的美丽,有着历经千山万水后的温润感,它该是放在博物馆里的烟雨色陶瓷,又该是放在王公贵族里的一副似冷似哀的美人画。
美色的暴击让奥斯卡·王尔德呆愣。
直到,门关上,缠着纱布的男人提着行礼的脚步声远去。
奥斯卡·王尔德心碎了。
……
这一趟旅程,麻生秋也想要为自己的过去做一个了断。
为此,他远赴熟悉陌生的巴黎。
被海关检查的候,麻生秋也不慌不乱地拆开了半张脸的纱布,用火烧般的化妆痕迹吓退了海关,功进入了法国。
他有着明确的目标,手里捏着雨的地址直奔去。
那是一处廉价的旅馆。
阁楼,冬冷夏热,向来是最便宜的房间。
麻生秋也提着行礼来旅馆,旅店内部的环境不好,腐朽的木头味道混杂着客人们腌入味的烟草味。他避开地板上不知道是么的污渍,询问老板:“您好,阿蒂尔·兰波先生住在楼上吗?”
老板瞥见他的西装打扮,用料极好,价格不菲,再去看脸部的纱布,感觉到了浑身不好惹的气质。
“先生,讨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