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通爱人的电话,来到购街的餐厅指路牌前说道:“秋也,中午想吃什么?我在购街给你打包带回去。”
身份的隐患是摆平的,生活也还是继续下去的。
只能勉勉强强当一个港黑干部摸鱼了。
家里没有其他猫猫的夜晚,兰堂抱着暖手的金吉拉,在翻看的诗歌集,还把八年前秋也给画的画像找了出来。
现在一看,画得挺简陋的,秋也没有好好锻炼一下画技。
画纸上是金发蓝眼的“阿蒂尔·兰波”。
没有戴耳罩,没有戴围巾,光辉灿烂,好似冒险家的目光。
兰堂越看越不像是现在的,稍稍挫败。
“秋也希望我这么朗吗?”
他撸一把猫。
“我可以争取明年不戴耳罩,围巾和手套还是的……”
他又纠结地撸了一把猫。
“秋也心中的我……是金发的法国人啊……我可以染发试试?”
兰堂盯着的黑色长卷发。
舍不得染发。
的头发很好看啊。
金吉拉发出抗议的喵叫声,再摸下去,秃了!
“龙儿,别吵。”
兰堂迫不及待想恢复记忆,找回从前的,虽然秋也一度表示最爱的是现在的,是人有理想才不是一条咸鱼啊!
他想找回完整,摆脱时不时的迷茫,他很爱他的祖国,哪怕祖国可能不靠谱的遗忘了,是他对法国依旧有着无法抹去的思念。他想,和安德烈·纪德可能是同一类人,越是在国无法回去,就越是想回家见到亲朋好友,述说这些年的离别。
兰堂抱着金吉拉,闭着眼睛,坐在书桌后去回忆记忆。
他以“”认识“麻生秋也”的那段去为基础,想记起来到日本的全部经,朦胧的记忆里有出现军事基地的地图,有出现横滨租界的建筑,唯独没有出现连贯性的记忆。
书房的门被敲了敲,麻生秋也在面唤道。
“兰堂,晚上十点了,该休息啦。”
“嗯,好的。”
借口写诗,实则毫无灵感的兰堂把草稿纸揉烂,丢进了垃圾桶里,他忧郁地发现,记忆没找回多,隐瞒的本领在稳步提升。
祈祷。jpg
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说梦话!
兰堂有心事,然就失去玩闹的兴趣,他又不想暴露,便随口说道:“秋也,我在构思下一个诗歌集的内容,叫什么名字比较好?我觉得我的异能力名字非常适合当诗歌集名字。”
麻生秋也被他的神来一笔弄得怔愣住,“《彩画集》是很好听。”
兰堂说道:“可是不便用。”
麻生秋也微笑,“你的异能力名字不暴露力量类型,现阶段也没有出现针对一个异能力名字施加影响力的异能力,等你找回了去的身份,想怎么公诗歌集都没有关系。”
兰堂被他哄得快误以为快写完,就等着发表大作了。
不对啊,还没动笔呢!
在兰堂嘀咕的时候,麻生秋也谨慎地问道:“兰堂,今天不做吗?”
兰堂回答:“明天吧。”
带种族天赋的法国人戳着日本爱人的腰侧,“给你养一养的机,明天争取有一个好的表现,我把你压在床上,狠狠地睡哭你。”
麻生秋也嘴角抽搐,放下了担忧。
“谢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