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说着还打了个哈欠,那扬起脖子眯着眼睛的慵懒模样,还真像极了一只傲娇的猫。
谢怀琛想了想前方的路,突发奇想:
“青荷,后面的路其实都会沿着旁边的归曲河走。这条河从京城方向流过来。中午时候我们找处河边停下,从河里抓鱼烤给你吃。如何?”
沈鸢眼睛顿时亮了,开心笑道:“好啊好啊!”
以前她跟着娘亲出去玩的时候就在河里抓过鱼,好久没有这么玩了。
谢怀琛见她总算心情好了,不由得眉间舒展开来:“我来给你烤吧。”
“砚之,你还会烤鱼啊?”沈鸢觉得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
“我会的可多了,你以后要不要把我的本事都见识一番?”
谢怀琛嘴角的笑带着三分狡黠七分宠溺。全然没有已经好聚好散的自觉。
沈鸢一听便拍手叫道:“好啊好啊。砚之,你还会什么?”
说罢还往谢怀琛身边靠去,差点就要贴到他怀里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不是已经闹分了嘛。
然后又矜持地往反方向挪了挪,轻咳一声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问:“你说说你还会什么?”
谢怀琛看她这别扭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本就生得俊美。嘴角轻勾,眉目间多出几分柔软缱绻。
这一笑竟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沈鸢也不禁弯了弯嘴角。
她突然觉得自己闹分手这事很搞笑,自嘲地笑出声。
不管分没分手,不都得跟着他去京城。
卖身契还在他那儿呢,虽然她趁乱在上面写的假名字。
反正靠分手跑路行不通,那就不用别扭了。
沈鸢想开了,主动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乐呵呵地娇声说:“砚之,快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