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怕把陆清鸢扯到了,擦的时候特别小心,感受到小侄子们对自己的爱护后,陆清鸢有些得意地看向陆清国他们。
“瞧瞧我这两个小侄子,多贴心呀。”
“就是,”陆二婶闻言立马跟着点头,“清国,清光,你们年纪可不小了,该给老娘去相看就不要推辞!”
“就是,”陆清军嘚瑟地指着下棋的二人,“清国哥今年十九了,清光哥今年十七,早该相看了!”
“呵,”陆清国斜眼看他,“再过两三年,也轮到你小子了。”
陆清军更得意了,他双手叉腰,表情欠揍得很,“那也是几年后的事!”
“结婚有啥不好的?你们这不愿意,那不点头的。”
陆三叔不理解地看向说这话的三人。
“我就是结婚,也要和我喜欢的人结才行。”
陆清国别扭道。
陆清鸢顿时想起方才他在山上跟自己打听的人,可对方都结婚有娃了呀。
“那你喜欢谁,
老娘这就去给你提亲!”
陆二婶立马看过来。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看向了陆清国。
陆清国的黑脸一下就黑红起来,瞧着好笑极了。
“这、这不是还没遇到……”
想到心上人都成家后,陆清国的红脸很快便消了下去。
“不对劲儿,”陆二叔眯起眼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大儿子,转头看向陆二婶,“回头好好问问。”
“嗯,”陆二婶也了解自己生的儿子,头两年说不想成家,扯什么自己还没完全长大,眼看着下半年就快二十了,这话他们可不再信。
春菌多,蕨菜也多。
中午饭桌上有一大瓷盆的春菌汤,以及一大瓷盆的凉拌蕨菜。
杂粮饭就在锅里,吃完了就自己去舀。
堂屋的桌子坐不下,年轻人就端着碗或站或蹲地端着碗筷吃。
人多热闹,两瓷盆里的东西被吃得干干净净。
两只竹鹧鸪被陆大嫂炖了汤,专门端进陆奶奶房间,给她吃了。
她不愿意自己吃,非要分一碗给家生还有路生。
陆大嫂见此便直接道,“奶奶,你只疼他们两个,那我们,还有你那些孙子和孙女呢?”
不能只疼重孙呀。
陆奶奶闻言哭笑不得,但也没再提分汤的事,老老实实地喝了那些汤,竹鹧鸪的肉也不多,她一个人完全够吃。
只是杂粮饭是吃不下了。
陆清鸢在饭后进来看她,见她睡得很香,便给她掖了掖被角,转身拉上房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