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虫小技。”,冥王举起凶鳄齿的瞬间,一股股的水浪变成了一头头张开嘴巴从天而降的水鲨鱼,一二三四,一共四头从东南西北朝着冥王汹涌的冲击过来。
“地狱刀法·第一式·鬼斩!”,冥王凶鳄齿的刀刃上面附带着一股浓浓的黑焱,冥王闭上眼睛,四周所有的一切全部变成了黑暗,“嗖嗖嗖…嗖嗖嗖…”,从钢炼的视角只看到冥王的全身迸发出四道虚影,虚影拿着凶鳄齿几个切斩后“嗦”的一声再次回到冥王的本体中,睁开眼睛,冥王一甩凶鳄齿,黑焱狂舞。
“鬼斩·奈何。”
“砰砰砰~!!”,四头水鲨鱼的身体上面全部出现刀斩的切痕,随后整头鲨鱼都爆裂出一股股黑色火焰般的黑焱,短碎着纷纷扬扬的落在地上,狂风吹动着钢炼一头天然的高贵金发,点点头,钢炼眼神放光的看着冥王“先前你是一直在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吗?现在你的实力,可是比之前强大太多了。”
冥王提着刀朝着钢炼一步步前进“没有什么隐藏不隐藏的,只不过先前我是想要打败你,现在…我想要恶狠狠的咬死你,知道惹怒一条疯狗的代价是什么吗?”
“低等垃圾!”,钢炼剑气一舞,踏着剑气朝着冥王奔跑过来。
“呀!!”,冥王一跃上空,凶鳄齿的周围包裹着浓郁的黑焱刀气狠狠一斩。
“嘭!!!!”,刀气撕裂了大地,无尽的尘烟中,苍姬的红色高跟鞋亮眼的飞出来,直逼陈流年的眼睛。
双手交叉的抓住苍姬的脚踝,陈流年一个旋转,“刷刷刷”,苍姬头发乱舞身体旋转的在空中落地,“呀”的一声再次冲向陈流年,她的双手附加着灰色的武装系域气,只看到拳影飞飞,一道道狠辣的拳头不断的朝着陈流年打去,“啪啪啪!”,陈流年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边抵挡一边笑着说“一个女人应该有的是温柔的气质,这种杀气,还是丢弃它吧。”
手掌抓住苍姬的拳头,“嘭!!!”,陈流年一个弯腰,另外一拳打在苍姬的肚子上。
这一拳沉沉的力量打的苍姬弯下腰,眼珠子仿佛要冲击出来沾染了血丝。
“可不要说我没有怜香惜玉噢。”,抓住苍姬的头发,陈流年一个飞腿狠狠的踢在她的腹部。
“呼!!!”,苍姬倒飞着脸色极其难看,“刷…”的一声,陈流年直接移动到她身后,狠狠的一个膝撞。
“破!”,但是抬起的右腿还没有撞击到苍姬的脊梁骨,苍姬反手一个手肘带着破空声结结实实的打在陈流年的脸上,转过身的苍姬反而“啪”的一下一个膝撞顶在陈流年的肚子上,陈流年倒退几步,苍姬修长的双腿“撒”的一声利箭般的飞出去,红色的高跟鞋“啪”的一声破开陈流年的大腿,踩出一个恐怖的血窟窿。
捏拳抬腿的苍姬昂了昂头,意思是…还小看我吗?
“哼哼哼…”,陈流年的皮肤突然变得极其的白皙,他脸上的皮肤开始紧紧的收缩起来,一根根的青筋开始在他脸上不断的爬动着“我最喜欢的,便是你们这种桀骜难驯女孩子的血液,那股血液吞噬起来,会夹带着你们一股不情愿,可是女人的反抗,往往就是男人最大的快感。”
看着陈流年的惊变,苍姬害怕的倒退几步“吸血鬼……”
“喵呜喵呜!”,苍姬一直抱着的那头肥猫看到陈流年后也害怕的跑入死尸成群的战场里面。
红着眼睛,皮肤似死人般白皙,一脸筋脉的陈流年一步步的走向苍姬“我现在…看起来很让人害怕吗?”
XX
黄泉与洛小妖、苍姬与陈流年、冥王与钢炼,三股大将的火焰正在激烈碰撞的同时,战场依然进行的如火如荼。
双方打的不可开交,战屠已经带领着一群人杀进了破坏者的大本营之中,而残心军团副队的六名大将,也均是已经进入了战场之中,科学专战队依然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们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瀑布另一边天门的大本营。
“天门的大将已经被缠住了,除了战屠和张命寒之外。”,唐夜麟很满意现在这样的局势,而一直未曾出手的他肩膀抖了抖,开始朝着前方战屠存在的战场一步步的走过去。
“杀!!”,战屠在人群中野蛮的挥舞着刑天战斧,战斧的厉风、战屠的猛吼,让他身边成群结队的不断的倒下着一具具尸体,无人可挡的战屠战到现在依然是毫发无伤。
另外一头,天门大军的后方,残心军团的副队宛若一把开锋的利剑,带着杀光正在屠戮着。
刀刃上面的十道血槽已经充斥了战士们的鲜血,上面的和平鸽看起来也不在那样的纯净,战场中挥刀如风、杀人如同屠猪宰狗的是神兵,拎着两把刀的他“嚓嚓…嚓嚓”,刀刃不断的割裂开旁边战士的身体,随后不是鲜血直流就是鲜血喷涌,“哈!!”,脸上全是鲜血的神兵站定后昂起头看向满月的天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血腥味浓烈的空气和月光的清冷气息。
手中的两把利刃插入大地之中的瞬间,方圆十米的大地地壳之下涌动起来一股股锋利的白光。
“神兵杀戮·刀刃炼狱。”
“嚓嚓嚓!!!嚓嚓嚓!!!”,话音刚落下一秒整片战场变成了恐怖的人间炼狱,一把把的刀刃宛若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长达两米的刀刃穿透战士的身体、插入他们的双腿之间,一时间将无数人开膛破肚,场子和鲜血乱流一地,一把把刀刃上面的死尸在风雪中尽显着战场的绝对悲伤。
“呼!”,神兵用一只手给自己扇风着“热死我了。”
“吼…嘭!!吼…嘭!!”,汉森的战场中,他的每一声大吼必定伴随着一名战士的性命,他的双腿仿佛不是腿,而是一根根铁棍,“当当当…”,战士们的钢刀斩在他的身体上面他毫发无伤,“我的皮肤常年在铁砂中磋磨着,虽然看起来是极度的粗糙,但是就是如此的刀枪不入,别白费心机了。”,汉森说完一拳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