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俩的部落被大汉军队攻陷呢?
部落失守!
且所有预备过冬的牛羊,皆已被大汉劫掠!
这可如何是好?”
说完,苏仆延一把摔坏手中酒杯道:
“欺人太甚,那这定是那大汉的袁绍联合公孙瓒预谋的。
要不是他派使者来王庭。
我三人皆坐镇自已部落,哪会把精锐全都聚集在王庭。”
乌延一听,更是大喝道:
“哼!还好我等还未出兵。
若是出兵,岂不是在那大汉边城,全都要落入了大汉军队所设的陷阱。
我要立即命探子把袁绍的使者抓回来,杀之以泄心中怒火。”
蹋顿听了,也终于从震惊中缓了过来道:
“且慢!那袁绍应当不会如此!
若能攻下边关,我乌恒就可不受匈奴钳制。
莫要被些许干扰坏了夺关大事。
这封急信,不排除是那公孙瓒抓了我们的探子,然后故意传信,故布迷阵,拖延时间罢了。
我乌恒三大部落之间遥相呼应,若那大汉军队如此迅捷,为何这数十年从未见过?
偏偏是此时!
而且到此时,二位部落都未传来消息,这得多少军队才能如此碾压,让部落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待我立刻再派出探子,查探下我三大部落的情况,最多明日一定有准确的消息传来。”
苏仆延和乌延听了这才稍许放心,但悬着的心仍未落下。
只是道:
“明日无论有无消息传来,我二人都得领军回部落一看究竟。
而且若是我俩的部落遭劫,恐怕蹋顿大王你的部落也会遭难?
而且王庭恐怕也可能被盯上了。”
蹋顿一听道:
“不会,我的部落留守精锐骑卒五千,就是三五万大军一时也难以攻破!
既然二位有所担心,那我就派出一队斥候,隐匿在王庭三十里外,若有任何动静,也好快速应对。”
苏仆延和乌延不再答话,几乎异口同声道:
“既然如此!
那且待明日,希望这消息真是那公孙瓒故布迷阵!
但此事为真,我要领军杀回我的部落,让那大汉骑卒知道这关外平原,谁才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