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力支早就该死,要不是巴图尔大量,赦了他的大罪,此刻已经被斩首示众了。窦欲都统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你难道还担心他?”
“听说窦家一直杀不了力支,威信已经跌到谷底,这一次啊,什么手段都会使上,肯定要让力支伏诛。”
“窦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死谁活无关紧要,关键是这场斗争,窦欲会不会展现底牌?他可是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神明境以下第一人,能够看看他的手段,对我的修炼,也是大有好处。”
“你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怎样,窦欲资质逆天,整个右旗城像他这样的能有几个?年纪轻轻已是先锋营都统,诛杀荒兽无数,是我心中的大英雄,你差远了。”
“本来今天我是懒得来看的,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敢跟我的偶像窦欲都统大人争锋,所以才来看看他死的有多惨。”
……
窦欲一出现,本来就哄闹的人群,变的更加热闹。
大部分的人看着窦欲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简直把他视为年青一代的偶像。
甚至有些女孩,不顾人群挤踏,拼命想要靠近窦欲,不管矜持地高喊着要为他生孩子,但是都被护城营将士拦了下来。
窦欲反手背剑,大马金刀走到广场中央,眼晴往四面八方一扫,脸上充满得意的笑容。
就是今天,他心头所有的恨,都将清洗。
这把背云玄金剑,老祖宗特请出来,交到他手中,就是要用力支的血来祭剑。
周围哄闹的人群随着窦欲这一眼,慢慢平静下来。
有些人甚至屏住呼吸。
“那个力支呢?怎么还不来!太阳都快直照,难道是怕死不来应战么!”窦家的一位长老等窦欲到达广场中心后,真气夹裹着声音在广场上方炸开。
他这一问,顿时刚刚安静下去的人群,又重新热闹起来。
“明知道自己不是窦欲对手,来了必死,要是我我也不来,情愿苟活着,也比死了好。”
“那是,他不是有巴图尔刚刚颁布的军方保护令么,真要像一条狗那样活着,也没人敢杀他,躲在力神府里永不露面也不错。”
“难怪他要约定七天,说不定这七天里,他都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他要是敢出来应战,我把这石头给吃喽。”
“不至于吧,力天明当年豪气干云,他儿子要是怂成这样,那可真是丢尽他老子的脸了。”
“力天明的不世武功[战神决]也不知道传给他儿子没有,要是传了,那他来不来还真说不定,要是来了,能看到[战神决]再现,也值了。”
……
众说纷纭。
大多数人都以为力支畏缩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力支的身影还没在中央广场出现,大部分人都开始不耐烦了,喝骂力支。
甚至有些人已经叫嚣着要冲进力神府,如果不是军方保护令在,力神府恐怕能在倾刻之间,被这些人给硬生生拆了。
远处,一座高楼上,几个面如树皮的老者坐在一起,目光紧紧盯着中央广场。
如果有一个见识广的人看见他们,肯定会十分惊讶。
这几个老者,都是右旗城比较有名望的家族主事,其中不乏敌对关系。
此刻居然坐在一起,似乎都是被这场战斗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