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右手还缠着一圈薄薄的纱布,跟阎既白的形象有些违和,就在官锦戚打量男人的时候,向楠停在了办公桌前,恭敬的喊了一声,“阎先生!”
阎既白头也没抬,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翻着文件,好像他们两个并不存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官锦戚和向楠就那么直直的站着,而阎既白终于在一声“啪”之后,合上了手里的文件。
他先是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然后目光定在了官锦戚身上,官锦戚察觉到那人的打量,咬了咬唇,迎上了那人的目光。
阎既白面无表情的眯了眯眼睛,将手里的文件夹扔到了办公桌的一旁,然后身体往后一倒,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十指交叉,随意的搭在办公桌上,目光如炬,仿佛要把官锦戚看穿一般。
明明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空气中弥漫着快要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官锦戚不禁产生了一种紧张感,心里也有一种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的感觉。
“阎先生~”向楠又喊了一声。
“向楠,你先出去吧!”
向楠没料到阎既白连情况都不跟自己了解下,他站在原地顿了顿,直到阎既白一个眼神扫到他身上,心里一怔,然后转身离开。
经过官锦戚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
向楠一走,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了官锦戚和阎既白,而阎既白死死的盯着官锦戚,不怒不恼,完全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而官锦戚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无所谓一些,但天知道……她现在心里多乱。
在良久的沉默之后,官锦戚率先出声,“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闻言,阎既白挑了挑眉,然后冷哼了一声,说,“过来!”
两个字像是命令又像是威胁,让人不由的不服从!
官锦戚抬眸看了他一眼,她不明白阎既白这是什么意思,五年的事情阎既白没有插手,但现在……如果阎既白插手,那么,以前的事情就藏不住了,她现在不想让自己那么赤-裸-裸的摆在阎既白的面前。
“听不懂人话吗,过来!”阎既白再次沉声道,脸上带着几分愠怒。
官锦戚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到了阎既白的办公桌前,每一步都走得及其艰难,明明不到五米的距离,她却像是走了很久一样,她有些僵硬的看着阎既白。
那人只是扫了她一眼,然后说,“到这边来!”
阎既白眼神示意官锦戚,让她走到自己的身边来。
官锦戚惊诧的看着他,阎既白冷着脸任她看,现在他们之间还有一张办公桌的距离,如果过去……官锦戚心里挣扎了一番,“这次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是谁做的了?”
阎既白只是看着她,没有回答。
这种不回答在官锦戚看来就像是默认,“你……”
她第一个字刚出声,就感觉整个身体在快速的下降,直到腹部传来一阵疼痛,官锦戚才骇然的抬头,随即望进了阎既白那双墨色深邃的眼眸,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自己吸进去一般。
阎既白伸手揪着官锦戚的衣领,一字一顿的质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官锦戚皱着眉,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办工作边缘磕到的肚子,然后带着三份愠怒七分嘲讽的说,“我有什么资格给你打电话啊……”
“官、锦、戚,你、不、乖!”阎既白咬牙道。
呵……我是不乖啊,可是阎既白,你真的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乖啊,你爱我吗?还是说你想把我当做是你的奴隶,你的附属品还是你的……玩-物?
官锦戚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她翻倒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然后故作无所谓的说,“如果你不知道是谁做的就算了,也不一定非得查的清清楚楚,况且嗑药的人也不是我!”
“呵……欲拒还迎还是欲扬先抑?”阎既白松开了官锦戚的领子,然后指尖在她的咽喉处细细的摩挲,像是要寻找一个最好的角度,然后咬下去!
“阎先生,我要是有那种本事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样子啊?”
“哪种样子?yd的样子?还是处处留情的样子?还是傻逼脑残的样子?嗯?”他的声音压的很低,整个嘴唇都附在官锦戚的耳畔,自带混响音效的声线带着几分魅惑人心的性-感,但咬字间却带着逼人的寒意。
“官锦戚,你是不是觉得你闯了多大的祸我都会替你善后?嗯?”他说着在官锦戚的粉嫩圆润的耳垂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官锦戚觉得阎既白的怒气来的莫名,她猛的伸手,然后将阎既白往前一推,阎既白始料不及……整个人跌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