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把左轮枪放在桌上,岑子酒嘴角上扬,“张兄,你的幻术,能否抵挡住这个呢。”
张旭盯着左轮枪半天,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手臂上的袖子挽起来,上就有一个疤痕,“这个疤,是我刚下山的时候,遇见恶霸欺压百姓,我上去抱打不平,结果…
要不是我反应快,跑得快,岑兄,今天就不能与你在此饮酒。”
果然啊,张旭的幻门,只是脆皮法师而已。
岑子酒收起左轮枪,淡淡一笑,“所以啊,张兄,人要与时俱进,总守着老套思想,只有被动挨打。
你言语之中所谓的六大门派,他们有何用?
是能救苦救难,还是能平定天下,不都是当起了缩头乌龟。”
“岑兄弟,你…”
岑子酒一扬手,“张兄,你听我说完再发表意见。”
张旭虽有微怒,但还是点头同意。
“张兄,你上山学艺十余载,下山便被人一枪打伤。
那么问题就来了,你学艺有何用?
人家只要买一把枪,一颗子弹,就抵你学艺十余载。”岑子酒仰着头,唇边含着一丝嘲笑。
张旭闻言,脸上的怒气慢慢消散,同时惆怅爬到脸上。
“我别开天地,另创一家有何不对,难道要像六大门派,抱残守缺?
然后让江湖变成废物?连与手枪的一战之力都没有!
我想啊,祖师爷才不想看到如今的江湖。
张兄,你认为呢?”见张旭的头越来越低,岑子酒的脸上闪过一丝嬉笑,但很快又恢复一本正经。
别开天地,另创一家!这可不是岑子酒的梦想,他得闲得多蛋疼,才会去做这种傻事。
与张旭这么说,只是他现在闲得蛋疼而已。
张旭彻底被打击了,不管是岑子酒瞬间破自已的幻术,还是那把左轮枪的理论,张旭都无言以对。
这让他有种疑惑,自已这十来年学艺到底是对还是错?
见张旭彻底怂了,岑子酒满意地点了点头,所谓的六大门派的高徒,也得在本公子面前低头。
刚要伸筷子夹菜,岑子酒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抬眸瞟了一眼张旭,放下筷子,“张兄,你们的门派,传承有多少年?”
“千年了。”张旭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岑子酒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期待,“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华冥草?”
张旭抬起头,眼神中透着懵逼之色。
“那紫云芝呢?”
张旭摇了摇头。
岑子酒又说了两种草药,张旭同样摇头。
岑子酒眼中闪过一抹失望,果然,这个世界没有这些草药,自已就不要妄想,还是老老实实打坐练功吧。
张旭挠了挠头,“岑兄弟,你说的这些草药长什么样子?
你要知道,我国可是地大物博,历史悠久,也许不同年代,草药的名字就不同呢。”
岑子酒一听,眼睛再次泛起光亮,把跑堂的叫进来,让他立马送笔墨纸砚过来。
不大会功夫,笔墨纸砚准备好,岑子酒开始画华冥草。
至于为何岑子酒不口述,因为他觉得图更加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