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身后有个壮汉,见岑子酒不理他们,刚要上前,被老者伸手拦住,而老者依然笑呵呵。
对于这群人的动作,岑子酒目前懒得搭理他们,而是对三女说道:“善的尽头就是恶,而恶的尽头不是善,而是德。”
不只三女懵,连对面的老头也懵。
“恶只是一个,只是一时;而德呢,是一群,是生生世世。”岑子酒声音极为平淡,看着艾书凝说道:“就比如你那个的婚约。
你父亲一定会说,从古至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而这句话就是德,几个操蛋的人,发明这种德,绑架所有后代几千年,你说这德是不是比恶还甚,还不要脸。”
听了岑子酒的话,艾书凝脑中陷入一片空白,一时间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而其他三人也低头沉思,老者更是震惊的德行。
拿起酒葫芦,把最后一口酒喝掉,岑子酒抬起头,懒洋洋地看着老者,“我说老头,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不要脸的走出来。
都吃的油嘴马哈的,就应该夹着尾巴滚蛋。”
老者身后的大汉见状,愤怒地指着他道:“小子,你…”
老者再次伸手,阻止大汉愤怒,他呵呵一笑,“年轻人,既然如此,那老朽也不要弯弯道了。
把你们的食物、钱财与马车留下,人嘛,就可以走了。”
狗剩闻言,猛地抬起头,刚要拍腿而起,被岑子酒一眼瞪了回去。
“老头,行骗不成,明抢了?”岑子酒活动活动脖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非也非也,乃是借!”老头还是笑呵呵。
“借?有借无回吧?”
“哎,怎么可能呢,有缘的话,必会还之。”老者手捻须髯,呵呵一笑。
“书凝,秋素,小翠,怎么样?
你们的善意,换回来的是什么,换来对方的得寸进尺。”见三女都垂下头,岑子酒也满意点点头。
就是想给三女上一堂课,什么叫真实的人生,省得三女一路之上,大发善心,乐善好施。
那样的话,亏的还是自已的钱包,这三女,自已不挣钱,不知道钱有多难挣,一个个装大方!
“年轻人,想…呃!”老者有点懵,因为他看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已的额头。
“老头,趁本公子心情不错,带着你的驴鳖虾蟹,赶紧滚蛋。”岑子酒玩味一笑。
“爹,他就一把枪,再说也未必有子弹,不如…”
“砰!”,“啊…”
一声枪响,同时还伴随着妇女与孩子的尖叫声。
老者更是吓得面色苍白,因为弹孔就离他一寸。
壮汉也是吓得瞳孔放大,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都给我闭嘴,不然的话,子弹可没长眼睛。”
岑子酒的音量不高,但异常好用,瞬间安静。
“老头,滚!”岑子酒拿着手枪,朝他摆了摆手。
“呃…好,我滚我滚。”老者颤颤巍巍地转身,刚迈了一步,腿一软,就向下倒去。
还好壮汉伸手扶住,还没等他开口问话呢,壮汉就闻到一股尿骚味,低头一看,老者的裤腿,流淌出黄色的液体。
壮汉一咧嘴,见老者走不,招呼之前那两个男人,吩咐他们赶紧背着老者走。
即便不愿意,但在壮汉伸出拳头的那一刻,其中一人蹲下身子,在另一人把帮助下,背着老者,与大部队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