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站起来,刘妈就走了进来。
“少爷,张姑娘,戏台开唱了,夫人让你们去听戏。”刘妈边说,边用目光查看两人的状态。
见无喜无气,甚是平静,刘妈失落的同时,也暗自高兴。
没有发生不愉快,那就是好的开始。
“刘妈,我不去了,你带她过去吧。”
“不行,夫人说了,让你陪着张小姐过去。”刘妈特意在“你陪着”三个字,咬了重音。
岑子酒甚是无语,陪来后花园,还陪看戏,哥们儿成二陪了。
不过无所谓,本公子继续沉默是金。
其实,再次见到张怜清,岑子酒心里就清楚,岑、张两家的意见,那就是一致认同这门亲事。
他可以不在乎岑棚的感受,但不能不在意孙惠敏,要是真把她气出个好歹来,那自已不就成了畜生。
拖字诀!拖个三年五载,张家自然取消这门亲事。
因为婚姻,男的,等得起;女的,等不起。
至于艾书凝,一个逃婚的格格,自已要定了。
咦?岑子酒突然有一个新的想法,要不自已做个逃婚的公子。
这样,两个逃婚的人,一起买张旧船票,登客船,入大海,去远方。
微微一笑,也许可行,但逃跑,是最后一条路。
张怜清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岑子酒的脸庞,就这么一会儿,就让她非常感慨。
因为岑子酒的表情变化,非常丰富。
“少爷,走吧,戏,已开唱了。”见岑子酒屁股没有抬起的意思,刘妈开口提醒道。
“好好,我们走吧。”岑子酒离开温暖的座椅,朝着张怜清微微一笑,“张姑娘,请吧。”
张怜清哼了一声,扭过头,迈着自信的步伐,摇曳生姿。
岑子酒望着张怜清的背影,暗自点了点头,还别说,这姑娘的身材,还真不错。
她的身材修长,袅袅婷婷,犹如春之柳,充满了柔韧性和优雅。
刘妈瞧见岑子酒的眼神之后,她暗暗点头,同时带着一丝欣喜。
还没到戏台呢,就有戏声入耳。
张夫人回眸一看,看见自家女儿,她急忙招手,让其过来。
张怜清自然看得见,碎步快行,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回头一看,没看见岑子酒。
她带着疑惑,来到张夫人身边。
孙惠敏朝着张怜清笑了笑,然后回头找自家儿子,找了找半天,终于在靠边的桌上,看见了岑子酒。
孙惠敏见此,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心中埋怨,这个混小子,哪有把女生撇下,坐那么远的道理。
只得先把账记下,回头再找他算账。
喝了一口茶水,岑子酒便四处张望起来。
当看见了野菊杏子之后,微微愣了一下,岑子酒实在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来。
要说松井明美来,岑子酒认为那很正常,未来公公过寿,未过门的儿媳必然亲自到场。
可这野菊杏子,你来凑什么热闹,又不是很熟。
而岑子江与岑子津,坐在比较靠前到位置。
观看一圈,没几个是自已认识的,也对,来者,大多数都与岑家有生意往来。
而岑家的生意,都是岑棚与岑子江父子负责,与他岑子酒无关。
自嘲地笑了笑,岑子酒便低头盯着茶杯,自娱自乐。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岑子酒的身边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