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臣与空副将并不相熟,只是在那日秋猎时,见过一面,想她空氏一族,征战多年,全族男儿都死在了雍都各地的沙场上,可公主还那般诋毁空副将,不仅仅是丢了皇家颜面,还伤了雍都众将的心。”
“父皇,盛为他。。。”
“你闭嘴!!!”
“来人!四公主行为不端,失德失心,管教下人不力,致都城重臣家中亲眷受害,禁足半年,罚俸一年,每日抄写心经,女德,为受害的臣子家眷诵经超度。”
“李嬷嬷这个恶奴,交于廷尉府,告知天下罪行,当众斩杀!以儆效尤!”
“至于戚家,寡人命你,半年内完婚!”
四公主:“父皇,父皇。。。儿臣冤枉啊,父皇!!!”
“圣上英明。”众臣跪拜。
。。。。。。
肖璟辰刚迈出了宫,就被身后的盛为叫住:“安陆君,昨夜空副将和你府上的丫鬟现可安好?”
肖璟辰知道,盛为问空青是假,想知道余愿情况才是真。
“劳盛大人费心了,她们都已归府,尤其是空家,一天之内没了三口人,空青得回去主持大局。盛大人找空青有事?”他倒是会装傻。
“哦,她们无事就好,下官那日,不胜酒力,在安陆府中喝多了,让安陆君见笑了。”
“改日,为,还要去叨扰一二,也不知道怎么了,满都城,就觉得安陆府中的酒最为甘甜。”
肖璟辰冷笑道:“好,本君随时恭候。”
俩人互行礼,盛为便转身去寻前方盛良翰。
肖璟辰定睛看过,额边起了青筋,随即低眉,心里暗道:“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心机最深。”
盛为转身间,皱过眉:“为何要把余愿推入深渊,给她寻一个安稳地不好吗?肖璟辰你究竟对余愿是何意?”
。。。。。。
余愿起床时,肖璟辰已经在朝堂与公主辩别了。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在院子里活动着筋骨,因为是安陆君的贴身的丫鬟,没人敢用她。
她见老妇人在扫院落,侍卫也正准备交班换岗,灵机一动,拿着鸡毛掸子,进了肖璟辰的屋内。
在书架和书案中来回找东西,她想看看是否能有一些证据,一些肖璟辰与「茶花」印的证据。
来安陆府,已经月余,先是脸肿养病,后又熟悉府内,现在一切都如常了,也该做正事儿了。
她佯装着打扫,实则东搜西摸,可什么都没有,书案上除了兵法和圣贤书外,再无其他。
她眯着眸子,疑惑的眼神往床榻上看去。
软被上还有淡淡安神香的味道,余愿脑中忽的脑补出,肖璟辰裸露着肌肤,在这榻上睡觉的画面。
她使劲摇了摇头,不一会就红了耳根。
转念,摸过软褥下面,可什么都没有,她只好在给细细铺好。
可够不到里面的细软,只好一条腿抬了上去,爬到里面。
可能是太过专心,她竟没察觉到肖璟辰,就倚在榻边的纱幔旁,似观察了良久。
她吓的一激灵,一个腿软,就半躺在了榻上。
肖璟辰挑眉看了看,那个鸡毛掸子,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知道她是来打扫的。
他离近了一些,就连呼吸都扑在了余愿的脸上,伏在耳边清冷道:“去,把里衣拿去,让他们洗了。”
说着,只见他单手从余愿后面的细软中,拿出了一身里衣。
余愿睁大眼睛,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无法呼吸了,几近窒息,她如小猫一样,轻声应了一下,随即,在俩人之间找了个缝隙。赶忙溜走。
肖璟辰见她白皙的脖颈处,已经红了一片,一时间竟觉得怪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