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条消息?”拓跋宏愣住了,直接抱怨道,“黑山栏子是怎么做事的?这也太儿戏了吧?”
耶律经天冷哼一声道:“这些年,我们那位护国右仆射兼黑山栏子千目倌的狂狮大人不是在闭关修炼就是在暗中培养他的玄水十三骑,哪里还有心思打理黑山栏子,你也不看看,黑山栏子如今的战力有多惨不忍睹,竟连区区一个马小刀都杀不掉!”
拓跋宏连声附和道:“就是就是,王上,要老奴来说,当初就不该让他来接管黑山栏子,一并交给老奴打理,王上肯定能轻松许多!”
耶律经天闻言,扭头似笑非笑地盯着拓跋宏道:“要真那样,现在就不是你与孤在这里编排他了,而是他与孤在此议论你!”
拓跋宏身躯一震脸色大变,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奴才该死,是奴才贪得无厌,请王上责罚!”
“起来吧,人有野心不是坏事,只是要知道尺度!”耶律经天挥了挥手,“拓跋宏,你要知道,孤当初给你执掌柔水栏子,就是为了制衡狂狮的黑山栏子!不过你心里应该明白,孤的心还是稍稍偏向你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定下什么柔水栏子主内黑山栏子主外的规矩,这些年狂狮的黑山栏子在外头冲锋陷阵送人头,你的柔水栏子可一直都是在后方韬光养晦,孤希望你能拎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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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趴在地上,额头上冒出大片的冷汗:“老奴明白,老奴万谢王上的栽培!”
“起来吧!”耶律经天淡淡地道,“你的柔水栏子监视右仆射府和郁翠宫那么久,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拓跋宏边擦着额头冷汗边恭敬回答道:“这两个地方倒没什么异样,不过老奴派去监视右仆射府的十个栏子,前些天突然失踪了三四个!”
“什么?”耶律经天脸色一变,起身时一掌把身前的整张桢楠木雕成的书案拍裂两半,震怒道,“拓跋宏,这么重要的事,我不问你竟然不说?”
拓跋宏顿时吓得腿一软又跪了下去:“老奴该死,老奴还想着先自行查清楚了再来禀报王上的!”
耶律经天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收回了手掌,神色阴冷地道:“看来,白眼狼就是白眼狼,无论喂多久,都是养不熟的!”
拓跋宏闻言吓得汗流浃背:“老奴该死,请王上恕罪!”
耶律经天神色渐渐缓和下来,有些好笑地道:“孤说的不是你,你怕个什么劲?告诉你下面的柔水栏子,一定要把那该死的马小刀和密信给孤一起带回来,孤可不想空着手进郁翠宫见那个女人,明白了吗?赶紧退下吧!”
“是,老奴肯定能办好,老奴告退!”拓跋宏连忙起身,战战兢兢退出了大殿。
大殿中,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主上,属下马上让人去把案桌换掉!”
“这是小事!”耶律经天思索再三,沉声道,“我还是信不过柔水栏子的战力,你从玄渊中挑出十人,暗中前去收尾,除了密信之外,马小刀一定得死!”
“是,属下马上去办!”
耶律经天仰坐在黄金座位上,瞪眼看着飞粱走兽的殿顶,冷笑一声道:“跳粱小丑都蹦出来了,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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