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宝华长公主脸色变了变,眼角发出冷意:“本宫不信天底下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慢说你已有了妻子,就是有了孩子又如何,明天我便让父皇下旨准许你们和离。”
李伟晨淡然一笑:“公主殿下,臣忘了说一件事,臣的妻子其实是颍唐国的太子妃娘娘,你想让我和离,记得别忘了太子那关,没有他首肯,我是没资格和离的。”
李伟晨似乎忘了,妻子正夫其实不是皇甫泽端。
宝华长公主面色铁青,要是从前父皇掌权时候谁敢对她不敬?
恨恨的望着离去的李家父子!她知道父皇活不了长久,皇甫泽端一旦上位,自己的好日子算是头了,但几十年来养成的高高在上傲娇秉性,不是说能改就能改的。
宝华长公主回过神,看见两名凑过来等着撸管的面首,气不打一处来,啪啪!手抡过去各自给了一记耳光。
二面首不知做了错何事,都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盛夏的一天下午,刚下了一场大雨,楚王宫里的植物经过雨水洗涤越发的赏心悦目,紫薇花、栀子花、白兰一一展露出笑脸,含着水珠的花叶十分可人。
叶慧在房间里养了一个多月的病,即使下床,老公们不准她走的太久。直到昨日,周太医宣布她身体好了差不多,可以出来散散心。她才被允许出来,但身边总免不了人跟着。
二侍卫步不离的跟在旁边照顾,老十担心她累着,用手揽住她的腰,还不放心:“已经走了好长时间,娘娘累不累,要不要我抱你?”
“不用抱,能活动一下精神挺好的。”叶慧被他扶着,漫步在铺满荷叶的堤岸上,再往前走就是汀兰水榭,方圆几百米的湖泊,由南到北一条架起了一条水上平台,中央地带矗立一座飞檐拱壁的阁楼。
“天气有点热了,到阁楼里避暑吧!”老十看见她脸上挂着汗珠,不知是累的还是热的,扶着她又走了一段路。跟在后面的老十一终究不忍心了,上前几步把横抱起来:“娘娘,我抱你走吧,别累坏了。”
“唉,你们老是这样,时间长了,我真怕失去走路的功能。”
“那我就抱你一辈子。”老十一沉湎强烈的爱情里,就像一个纵马奔驰草原骑士,大踏步子进了阁楼,直接上了楼梯,到了第二层,才把叶慧放到春凳上坐好。叶慧侧头看见老十从后面跟上,眼里透出怜惜:“十哥过来坐坐,你内还没好利索,不要累着才好。”
老十笑道:“我哪有那么娇弱,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别说走点路,就是绕着马场跑个十来圈也不防事。”
叶慧听到他提起马场,想起和他第一次行房时的场景,脸上微窘:“秦大哥昨晚说等过几天,你伤好利落了,就给我们三个主持成亲事宜,唉,让你们等久了。”
此言一出,两个男人都兴奋不已。
“娘娘,等到咱们成了亲,再过几年给我生个孩子。”老十在她身旁坐下,手臂一捞,把她抱在怀里,脸上闪着深切的爱慕,眼光埋下去,在她颈侧亲吻:“都多久没感受这样滋味了,娘娘,真想要你一次。”
叶慧给亲的耳朵发痒:“你伤还没痊愈,伤了元气不好吧?”她只是身子虚,倒不会有什么影响。
“娘娘,其实我怕伤了你!”老十仅吻了几下,心里充满醉意,屏住呼吸,竭力忍住腹间的骚动,从她颈侧抬起头。
叶慧却感到了顶在自己臀部的坚硬,移开了点,一只小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根肿胀,解开裤带,把它掏出来。
才这么一会儿,尖端就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叶慧从他退上下来,跪在春凳的另一头,让他转过身对着她,两手环住他坚实的臀,俯首在两腿间,先是舔了下液体,吃进去,再张嘴含住
老十骑在春凳上,抱住她的头,臀部微微往前挺动,感到细小的喉咙被自己撑开,里面很温热,很*,臀部一挺,继续往里探入。
老十一看的血脉愤张,从叶慧的后面抱住,脱去了她那件薄纱外套,一把扯掉里面的小抹胸,两手分别罩住一朵绵软埋头轻轻吻着白皙的脊背,久违的感觉上来了,他越吻越往下越情急,脱了她全身的衣服,也脱了自己的,感到姿势别扭,便跪在春凳下面的地板上,揉捏她胸壁的两手换了位置,抓住雪臀,然后把自己的唇送上去,伸出舌,沿着尾椎一路往下舔,遇到第一个穴口停下来,两手扒着臀瓣软肉,舌尖伸进去逗弄。
“呜呜”从来没有人亲她那儿!叶慧含糊不清的叫出来,刺激太大,把嘴里的东西含的更深。
老十一舔了了一阵,把手指探进去玩弄,一根、二根、三根然后手指抽离出去,正当着摇晃着臀乞求时候,他那根坚硬的戳入女子紧致的后面这样紧,这样窄小,诱惑着他不可抗拒的狠狠进入,比她前面要吞得多一些,只留下了很少的一截。
他是第二次进入她的这个位置,第一次也在水榭,是离这里相隔一个园子的清芷谢。
“啊!”叶慧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弓着身,迎合后面的男子,可是体内还是很空虚,她还是想要!
老十的一只手摸到她腿间的花瓣,沾了一手的液体,明白她正承受欲。火的煎熬,低声问:“娘娘想还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