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又丑又老的黄瓜,有什么好玩的。
次日一早四爷就带着于穗岁出门了,坐在马车里,于穗岁左手拿着糖葫芦,右手拿着饼子,吃的不亦乐乎。
到了寺院以后,自有僧人带着他们去后殿的禅房。
高僧看着年纪就很大,白眉毛白胡子的,一双眼,炯炯有神。
于穗岁就坐在一边任由他打量,也不出声,就看他能看出什么花来。
“这潭拓寺的枫林不错,爷叫人带你去看看。”四爷支开于穗岁,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能不能处理于穗岁。
于穗苏没纠缠,心情不错的点了点头,跟着人就往后山走,她的腿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慢悠悠的跟着带路的僧人转悠。
“大师,如何?”于穗苏一走,四爷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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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脸色不变,他摇摇头,道,“贝勒爷的格格并非妖孽,手里也不曾杀生。”不仅如此,他还能看出这苏氏有一颗菩萨心肠。
于穗岁要知道高低得嘲讽两句,可不是吗,没有那圣母心,咋就能心疼起这个啥都不缺的男人。
自己是人案板上的鱼肉,还要去心疼那握着刀的人。
于穗岁逛完后山,见着四爷一脸大受打击的样子,轻笑道,“爷可是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这话在四爷嘴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嘲笑,他眉头高耸,心里如同万箭穿心一般,咬着牙齿,随后又扯起嘴角,道:“没有的事,不过是跟高僧多聊了几句佛法。”
于穗苏呵了一声,随即又娇笑道,“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男人嘛,都喜欢口是心非。
日子嘛,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于穗岁今个听戏,明个逛街,闲了就找四爷过来闲聊两句,一晃眼就到了康熙四十二年。
于穗苏最近干了件好事,她趁着跟福晋一起吃茶的时候,给弘晖喂了一颗健体丸,又给福晋吃了一颗调理身子的养身丸。
这几年下来,福晋是个特别规矩的世家女子,当世传统的贤惠大度的正室娘子。
于穗岁干这个事呢,纯粹是想着现在的康熙跟太子的关系,那四爷迟早是要当皇帝的,父老少壮,想来难受的是也是四爷。
不过多久,四福晋在生下大阿哥六年后,又怀孕了。
如今府里人丁单薄,福晋膝下只有一个,李格格膝下也只有三只猫,除大格格身体强健一些,两个阿哥,都是病猫。
一石激起千层浪,宫里的娘娘知道后,立马给儿子又送来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如今的四爷府中和谐得不行,谁叫四爷的一颗心全落在了苏氏身上,大家争不过,也不敢使阴招,因为四爷管的严。
再是看不过眼,就是私下咒骂几句,摔摔打打一番,不过是多费些银钱,换上上几批瓷器。
次数一多,大家就消停,再见面大家就是一团和气的异姓姐妹了。
比如说武氏,原来最是清高冷傲,可不过半年,跟着于穗苏听起了戏,逛起了园子。
俩人关系一好,四爷也去得多了,大家闻着味就来了,这花团锦簇的,都是围着于穗岁开。
“她又做了什么?”四爷如今已经开始认命了,他现在只求苏氏别动不动的就断手断脚,要死要活的折腾自己。
苏培盛回道:“苏格格今日跟武格格在小花园听戏。”这苏格格这几年是越发得宠,流水一般的花着银子,一个人都抵得上这后院所有人了。
“心情怎么样?”四爷合上书,想着若是苏氏进来开心,他也能不去哄她,有时间去其他人那里坐坐。
一个月多半的时间,四爷都是一个人睡在于穗苏房间的榻上,余下几天还要去福晋那里,真正有时间去找女人解决生理需求的时间不多,每一次他都要先知道苏氏的情绪。
不然经验之谈,他都已经发箭,结果苏氏吵着要见他,生生叫他立马下床,披着个外套就往清澜院赶。
“看起来不错。”苏培盛回道,他心里越发觉得四爷是陷入情网,不得脱身,一月里有泰半时间陪着苏格格不算,日常的情绪,高不高兴,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四爷都要问一问的。
这几年,后院里除了苏格格,就是跟苏格格关系好的武格格跟李格格有几分恩宠。
其余的人,除福晋逢五的日子外,余下的人是一点渣都捞不到。
新人入府都三个多月了,也不见爷去看一眼。
“格格,福晋请你去一趟万福阁。”蕉雨如今在格格身边几年,也没有了往日的小心谨慎。
她也算是摸到了主子的脾气,只要顺着来,不说她不喜欢的,便是一个和蔼的主子。
于穗岁转过头去,看着蕉雨,问:“福晋可说是什么事?”无缘无故的怎么想起请她去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