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猛地抬起头来。
“不可能!他们只有两千多人,你觉得一个甚至从未踏足战场的新兵,仅凭一千多骑兵,就能全歼耶族的六千精英骑兵吗?”李孝恭严厉地质问。
那副官面对李孝恭的质询,陷入了沉默。他自己也知道,一个毫无战场经验的菜鸟带领两千多名骑兵长途跋涉,自保尚且困难,更何况去主动挑衅耶族,并要将其六千精锐一举消灭,这在大唐的现代战争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李孝恭沉吟着:“恐怕……”
看着沉思中的李孝恭,坐在那里的苏定方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位昔日果断英勇的老上司,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如此谨小慎微,犹豫不决。也许是受到了江夏王李道宗连连遭遇变故的影响,这位河间郡王愈发小心翼翼,行事更加谨慎,唯恐一步走错。
身处权力中心的皇家亲属们,每天都如同走在薄冰之上,提心吊胆。一旦产生畏惧与恐慌,往日的英勇与智慧便会渐行渐远,而如今的李孝恭正是这样的写照。
“大将军,我们不妨尝试一下对耶族进行一次试探性的战略行动。”一直站立在一边的苏庆节终究忍不住,提出了建议。
苏定方听罢,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校尉疾步走进营帐报告:
“报告大将军,邢国公,对面的耶族人似乎有了动作。”
李孝恭和副官相视一眼,随即快步走出营帐,父子二人也随之离开帐篷。他们在了望台上远眺北方,只见对面耶族营地中,耶族士兵正忙碌地拆除帐篷,运输物资的车辆也被调动起来,各类战略物资正在被装载上车。
目睹耶族人这般大张旗鼓地拆营撤退,无论是李孝恭还是苏定方都无法准确判断,他们是真心撤离,还是暗藏阴谋。
“邢国公,你看这该如何理解?”李孝恭紧锁眉头,向身边的苏定方征求意见。
“吉利可汗是用兵高手,如果他真的要撤退,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行事。但今日他的做法又显得颇为异常,我也无法确定他的意图。”苏定方皱着眉头分析道。
“虚者实之,实者虚之。也许北方草原传来的消息是真的,耶族王廷确实岌岌可危,因此吉利可汗才顾不得章法,匆忙撤军。”这时,苏庆节插话道。
听完苏庆节的意见,不论是苏定方还是李孝恭,皆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最终,李孝恭提议:“派出一支精锐骑兵去跟踪侦查,先探查清楚他们的意图,再做进一步打算。”
苏定方虽然觉得李孝恭过于保守,但权衡再三,认为这个策略相对稳健,便未提出异议。而苏庆节望着保守的李孝恭以及默不作声的父亲,心中焦虑万分,一心想要率兵出击,正面迎击对面的耶族人。
此时,在北地都市附近的草原上,唐峰正率领着他那两千名唐骏特战队的成员,朝着阴山脚下的耶族王廷疾驰而去。他们身后,两万名耶族骑兵紧紧尾随。
得益于特种训练及特殊战术技能的加成,唐峰麾下的骑兵无论速度还是耐力都达到了巅峰状态。在他的指挥下,利用一系列光环技能,成功甩开了身后的两万名耶族骑兵,以至于当他们接近阴山之际,那些追赶者仍在百里之外。
古老而又巍峨的阴山脚下,这里拥有草原上最丰美的河流——长河。山脚下,沿着河畔延绵不绝的帐篷构成了一个庞大的部落。
草原上,羊群悠然吃草,万马奔腾。王廷内,男子放牧,女子剪羊毛挤牛奶,生活宁静安详。当远处的地平线上传来轰鸣的马蹄声时,竟无人察觉即将到来的危机。
这里是耶族人的王廷,整片草原都是他们的领地,在这里,他们无需担忧敌人,更无人敢于染指此处。
伴随着隆隆的铁蹄声逼近,牧马群中有人朝声音来源望去,目光所及之处,是一队身披漆黑铠甲的唐骏特战队,前方有一名士兵高举着一面旗帜,旗帜上书写着大唐特有的文字。牧羊人愣在马背之上,呆呆地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骑兵队伍,直至忘记了呼唤。
马蹄声响彻天地,当这支特殊的骑兵部队逼近耶族王廷的那一刻,密集的箭雨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就有数十名耶族人从马背上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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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敌人!”终于有人反应过来,紧张的情绪迅速在耶族人中间蔓延开来……
密集的子弹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击中了那些驰骋在城市高楼之间的黑帮分子,他们纷纷应声坠落。
瞬息间,这片繁华的市中心广场已被清扫得空无一人。
大楼内部,当尖锐的报警声骤然响起时,原本平静的商业大厦瞬间陷入了混乱。黑帮首领与旗下的核心成员们乱作一团。
留在顶层会议室的安保人员迅速拿起武器,翻身越过办公桌,狂吼着向大厦外部冲去。
这些留守的精英保安中,不过半数是正值壮年的精锐,其余多为身体状况不佳的老弱者,战斗力严重打折。
砰!砰!
当他们刚刚冲出大厦大门,迎面而来的又是疾如闪电般的弹雨。一枚枚致命的子弹穿透胸膛或头颅,无情地带走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为了大华集团,杀!”赵峰挺立在冲锋队伍的最前沿,手中的微型冲锋枪连射不断,先后有九名黑帮杀手倒在了他的枪口之下。随后他抛掉手中的武器,从背后抽出特制的防弹战术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