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还没说什么,夫人却上前一步盯着水芸芊。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如今的水芸芊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有哪里出现了问题!
“自然是我娘嫁妆里的铺子了,父亲,之前娘亲和我提过,我就打算过去看看。”
水芸芊一直盯着水至清,没看夫人一眼。
夫人气急想要指责她,却被水至清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家中店铺都管理的很好,你这么说,是质疑夫人的管理能力吗?”
她不过问问娘亲的铺子,他居然会弄这么大一顶帽子戴在她的头上?
“父亲,我只是问问母亲的铺子而已,因为……”她拉长声音,吸引水至清和夫人的目光同时紧张起来:“我听到了些不好的传闻,是和那些铺子有关的。”
“你瞎说什么,铺子在我手里好好的!”
夫人怎会愿意担上这种名声,立刻反驳;“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她想要将事情引到宁婉舒那个贱人身上,顺理成章剥夺她居住在那个好院子里的机会。
“没人让我这么做,按理,那些铺子应当是我来管理的。”
水芸芊说的头头是道,夫人没有反驳余地。
宁婉舒是按照平妻之礼娶进门的,嫁妆颇丰,水芸芊按道理自然可以管理母亲名下的店铺。
可那些店铺位置优渥,每月产出的钱不仅能维系一大家子的运作,夫人还能贪墨不少。
若是交出去,她要怎么活?
好在水至清也明白这个道理,咳嗽一声:“你年级还小,再说夫人管理的很好,也没差了你东西。”
没差了?难道他不知道母亲那边的情况吗!
尤其是夫人,走到水至清身边,装出一副贤妻良母之态:“芸芊,那些店铺经营我都放在心上,此时你这番话,是不相信我吗?”
水芸芊目光透着委屈,与之前水至清记忆中那伏低做小的样子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她说出的话却和之前不尽相同:“父亲,今日一早出门前往店铺时,女儿曾听到外人说出店大欺客之类的话,还说以后都不去我们那几个店铺了。”
“况且我之前也去查证过,店铺的经营确实不如之前了。”
水至清脸色赫然一变。
店铺的收入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名声!
他入朝为官后最在乎的就是名声,在外多有夸赞他为人良善之称。
如此好面子的他,怎么能容忍名下店铺中出现这种言论?
似是还觉得不够,水芸芊继续道:“况且外面的有心人已经引导在相府上,恐对相府不利啊!”
她撇这嘴,泫然欲泣:“女儿不过想要为相府分忧,并非不相信夫人。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狗奴才在外面不仅败坏相府名声,也败坏了夫人名声,女儿着实看不下去才这样说。”
夫人拗着手帕,一双凶狠的眼死死盯着水芸芊,恨不得从她身上撕下一块儿肉来!
先说了宁婉舒的铺子应当由她管理,再说铺子名声不好影响相府。
此时她若还不交出去,落个贪墨平妻嫁妆的名声不说,还不在乎相府,水至清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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