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锵!”
晏池的话音随着金属碰撞的铿锵声一起落下。
他手上那把天阶下品的药锄,锄刃赫然出现一个缺口。
“嚯!”晏池惊呼,“什么东西这么硬?”
还不等庄青鱼接话,他继续往下刨,自顾自地念叨:“先挖出来看看。”
庄青鱼和他一起挖土,随口问他:“师弟以前是只和自己说话吗?”
“啊?”
不知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晏池紧张起来,回答:“也会和爹娘说话啊,还有几位爷爷奶奶。”
不过大多数时候,确实是自己和自己说话。
“怎么了吗师姐?”晏池问她。
庄青鱼答:“倒也没怎么,师姐不善言辞,每次要仔细想想如何接你的话。有时还没开口,你已经说了下句,师姐又要仔细想想下句如何去接。”
说罢,庄青鱼抬起头看向他,朝他扬起嘴角。
“不过这样也好,师弟小嘴叭叭,一人讲得飞快,师姐听你讲就行。你需要师姐接话时再停一停,给师姐留点空隙插句嘴。”
晏池只感觉自己脸上涌上一股热气。
“好啊,其实师姐有听我讲就很好,不需要句句都接。我爹常说我话很多,他经常朝我施禁言咒。”
他都没想过,她居然会认真听他说的每句话。
他老爹都不怎么仔细听。
庄青鱼被晏池父子的禁言咒逗乐,笑着摇摇头,“师弟你在说话,我自然是要听的。”
正常而言,不管谁在说话,她都是在听的。
刀尖舔血时,没人会忽略周围任何动静。
她从小就是如此。
晏池并不懂她此话背后深意,他只听到了他想听的那层含意。
“师姐……”
这音调,岂一个婉转了得。
庄青鱼已经在埋头刨土,听到他喊,抬头问他:“怎了?”
晏池嗫喏半晌,难得的哑了声,摇摇头。
庄青鱼朝他笑笑,挖出地下埋的那截金属,用药锄把那金属前后翻面,细细查看。
“好像是把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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