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上的状纸有的上面还沾了斑斑血泪。
正向人们控诉着他们所遭遇的不公和他们身上的血债。
这一幕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面对这样的情景,驸马爷也不禁皱起眉头……
其实这案子并不难审。
冼家之罪太后,皇上那里都已经定了性了。
下面是怎么办?办那些?定成什么罪的问题。
所以,驸马爷的官队一到吉安镇。
立即升堂!
原本只有林先生为他做师爷进行案件登录。
可这一路上接状子,这喊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而赵远哲又不能参与此案,他也是告状之人。
没办法,于是赵公子就邀请了自己学院的友人前来为驸马爷解忧。
一时间,竟从京中的书院来了十几位学子。
他们当庭为驸马爷撰写,誊抄,还要做案件誊写并记录当事人的供词等种种工作。
之后三天,吉安县衙堂上简直是一个血泪演绎的现实场。
一家一家,一户一户,小至走卒黎民,上至商贾客商。
甚至还有几位当地的书吏教喻都跑了出来,递上自己的诉状。
这真是把个驸马爷惊着了……
大堂之上人头攒动,人们声泪俱下地痛斥冼家的恶行。
他们有的满脸愤怒,有的悲愤交加。
有的则直接哭晕在堂上。
而在大堂的一侧,负责辅助工作的众位学子也是情绪激昂,义愤填膺。
整个场面异常热闹。
这三日的公堂上是听者落泪,观者悲愤。
而大堂外面却是一众坚定而决绝的镇上百姓。
他们高呼着要求官府伸张正义,严惩冼家!
里面血泪的哭喊,外面要求正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股强大的洪流。
震耳欲聋!
冼家。
他家在吉安镇到底隐藏着多少血泪深仇啊!
他们打人、杀人如草芥般频繁,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更有逼良为娼,丧失人伦之举;
甚至还会在商路上私设路障,收取路资;
只要有敢冲撞者,就敢伏截残杀无辜之人,行径恶劣至极。
“这些罪行简直天理难容,若不将冼家绳之以法,如何对得起那些惨死的冤魂?又怎能让世间公道得到伸张?”
驸马爷当众如是说。
驸马爷在吉安镇也就待了十多天。
这边桩桩件件的案子就都已经整理完毕。
各种诉状,陈情,案情的人证物证都详细的整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