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的门因为南心的离开而关上,楚峻南一拳砸在桌面上!目光倏地阴鸷!
南心觉得还好,没有心痛,所以她开车的时候调了电台音乐出来,一路上都有欢快的歌声,没有心痛。
其实没什么。
顾展唯是楚峻北同父异母的兄弟。
怪不得从第一次见到他们碰面的时候,楚峻北讲话便有些故意为之的痕迹。
如此而已。
不明白为什么顾展唯没有出现在楚家。
更不明白他们两个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挑明。
倒是她在他们之间穿梭着,不明就里。
还好,没有心痛。
当初楚峻北帮她离婚,然后和她结婚,不过是一个心甘,一个情愿。
他是个混帐,她也就是个践人。
还好,没有心痛。
夜色正好,星疏月淡。
南心吐了口气,摁开行驶着车子的窗户,让风吹进来,风有点凉了。
风凉得有些冷。
南心错以为这近秋的天气怕是要下雪了,她想要暖暖身子。
车子停在一个24小时便利店外,南心想去买串关东煮,带汤的,热热的喝下去,就不那么冷了。
她不觉得自己的承受力会弱。
经历过那么多事,这种别人家的恩怨于她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楚峻北跟顾展唯什么关系,有什么仇怼,于她来说有什么相干?
其实反过头去想,楚峻北是有些针对顾展唯,可这又有什么,关她什么事?
楚峻北半夜给她盖被子,顾展唯没看见吧?
楚峻北送她发卡给她过生日,顾展唯没有看见吧?
楚峻北偶尔学着闯闯喊,“南南,过来。”,顾展唯没有看见吧?
关她什么事?
他们家那些破事,跟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还好,没有心痛。
她怕死了那种心痛的感觉,怕死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
南心买了一串贡丸,舀了半杯汤,她喝了一大口,还是觉得暖不起来,又去小货架那边拿一小瓶白酒,到处都有的二锅头。
付了钱,南心把贡丸的汤喝完了,肉却吃不下。
只拿了白酒走了出去便利店。
手指冰凉,南心把手捂在嘴边,像隆冬来临一般给手心呵着热气。
觉得走走会暖和起来,所以南心一边喝着酒暖身,一边步行往海景园的方向走。
这时节已经穿了长袖的衬衣。
有风起了,手臂凉得起了细疙瘩。
闯闯稚嫩的南方普通话在手提包里唱起了歌,有人打电话给她,可她觉得这么晚了,不想再听到任何工作,谁叫她应酬,她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