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柴夫人将柴悦拉到身边:“郑大夫伺候唐家多年,一直尽心尽责,哪有随意换人的道理?”
正此时,薛若妤惊惧的声音颤抖着冲出喉间:“致宁又吐了,面色更青了些!”
唐夫人无暇再管薛执宜,只连忙去看唐致宁,又急忙换郑大夫:“郑大夫,你不是说没事了吗!“
郑大夫施针,忙了一通,才算是暂时止吐。
他擦着汗告罪:“小公子的病究竟是因何种食物所致尚不能明确,我也只能我也只能尽力医治。”
闻言,柴夫人心疼地点了点自己的眼角,像是真的流泪了一般,她捧心质问薛执宜:“薛小姐,你到底往致宁的饮食里加了什么,你就说吧,若妤她好歹疼过你一场!”
薛执宜只面不改色:“柴夫人说的下毒的罪名,我受不起,也不愿平白背负,若是诸位还是怀疑,大可以报官处置,慢慢调查,柴夫人别忘了,这里是江州,柴家和唐家都是此地要员,若真是我做的,我跑得掉吗?
说罢,她又对唐夫人和薛若妤道:“执宜的意思,并非是将大夫换掉,而是以为,既然病症严重,能多一个大夫共诊,也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吗?大夫会诊本是常事,也就只有招摇撞骗的庸医才会害怕会诊,担心因此被揭了老底。”
转而又看了眼那郑大夫:“对吧?”
郑大夫又擦了擦汗:“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
唐夫人的眼圈仍是红的,她的声音带了些哽咽:“郑大夫的医术并无不妥,若妤的病,整个江州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唯有郑大夫的方子药到病除,薛小姐,这里是唐府,你逾矩了。”
薛执宜却道:“但眼下他的确不能保证治好小公子,不是吗?多一个大夫,好歹多一分希望。”
柴悦却是不依不饶,她插嘴:“谁知道你带来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我只是觉得,在霍家军中随过军,入宫给太后和安乐郡主把过脉的大夫,会比江州的寻常大夫更多些见识,或许对于小公子的病症另有见解。”薛执宜说着,视线却是看向唐夫人和薛若妤。
见这二人面色有所松动,柴悦忙道:“姨母,别听信了这贱人胡说,若是她带来的人出了什么岔子,该如何是好?”
薛执宜只依旧眉目沉静:“唐夫人关心孙儿,想来不愿小公子受苦,也不愿因对我的成见而贻误病情。”
她眉头微微一抬:“倒是柴小姐,如此百般阻拦,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小公子会真的落下什么遗症吗?”
柴悦语塞。
正此时,就听一直不语的薛若妤道了声:“试试吧……”
只见她扬起那张瘦削的脸,红肿的双眼看着唐夫人:“母亲,让她说的那大夫试试吧。”
……
隋云朗被人从睡梦中唤醒,几乎是被架过来的。
他顶着乌青的眼圈看着众人:“怎么了?这是哪?”
直到对上薛执宜的视线,才恍然惊醒。
“隋大夫。”
听着这个从未有过的称呼,隋云朗浑身上下窜起一片鸡皮疙瘩。
“劳烦隋大夫,替唐府小公子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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