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比确信自己没有在做梦,可这情况……她下意识地往身上看去,衣服已经被换成了睡衣,而且,她现在觉得很是酸痛。难道她跟时城……
“起来吧。”时城起身,健壮的身上并未穿着衣服。
千夏抓了下头发,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做了。”
“什么?!”她忍不住抬高音量。
时城下床的动作未滞,不满地侧头:“怎么?你很不满的样子。”
“不不不……”她连忙摆手:“应该不满的、是您。”
可是不可能啊!她再醉,也没胆子做那种事吧?时城是在跟她开玩笑吗?果然一滴酒都不能碰!
“你不会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吧?”时城的眼眸盯着她。
难道时城没有开玩笑?
她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愣愣地坐在床上。她不敢置信,自己跟时城居然真的……发生了那种关系。
“想不起来也好,省的我麻烦了。”时城起身,快速穿戴整齐,“对了,既然记不起来,也不要跟别人提起这件事!”
“我知道了……”她闷声答应着,快速下床逃也似地跑出卧室,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
梳洗完毕,她又磨蹭了半天才下楼,心里一直祈祷着时城已经走了,或者还没有下楼。
但现实是。
“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时城低沉的声音传入耳膜,她吓了一跳,连忙快步走下楼梯。
“给你五分钟时间吃早餐。”时城拿过张嫂递过来的财经早报,坐在沙发上翻看。
她应了一声,埋头吃早餐。
……
车子在亚特兰高中部门前停下,刚要下车,时城开口问道:“校庆是两天后吧?”
她开门的手停住:“是。”
“届时我们大学部也会来看。”时城说着,抬眸瞥她一眼:“别给我丢脸。”
想起昨天排练的不顺利,她有些底气不足地点头:“是。”
“怎么?有难度?”
“也不是……指导老师、说我表情不到位,动作也有点僵硬。”
时城沉默一阵,问:“是什么话剧?”
“是童话剧。”她斟酌着字句回答:“《白雪公主》你、看过吗?”
像这种喜欢看《21世纪资本论》的人,估计从小就不会去看童话书。
“我什么书没看过?”时城微微抬起下颚:“不就是一只鸭子最后变成了白天鹅。”
“……”她干笑几声:“那我先、下车了。”
“等等。”时城再度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