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空旷的地方,无论待在哪里都可以,而我和梁际两个人也根本没想挪动一下脚步。
“我尊重你的这种付诸于想法的行动,你是第一个,甚至可以称为差点成功的最后一个人。”梁际真诚地对我说,每个人都对我当初的行为抱有正面的态度。
我的理解很简单,因为我强大,我是真正地撼动了整个神灵世界的那个人。
“你找我来不会是为了和我聊这些陈年旧事吧?”我有些不耐烦了,索性直接转身坐在了旁边的台阶上,“你想干什么?”
“我最清楚你这种人想要知道什么了。赵午。”梁际开诚布公,他蹲在我的面前说,所有这样和我面对面的人的眼睛都让人觉得明亮的过分。
“我最清楚你们这种人在我面前心里在想什么了。”我的大脑清晰的如同清水,那些原本就储存在里面的话语像在里面游荡的小鱼一样不时跳出来。
“什么?”梁际饶有兴致地问我。
“我做了你们想做不敢做的事情。”我盯着梁际的眼睛说,“你们内心异常自卑。”
梁际本来的那种准备嘲讽已经在抖动的嘴角压了下去,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好了,你想告诉我什么。”我打断了内心酸涩崩溃甚至让人快要发狂的梁际的思绪问。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梁际站起来说,整个人的半个身体都藏在了阴影之下,脸上的那种肃穆谨慎让人感觉有丝丝寒意。
“什么游戏?”我抬头靠着梁际,伸开两条腿将他卡在中间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梁际没有笑一下,退后几步坐在了粗壮的管道上。
“那我先走了。”我口袋里的手机已经开始跳跃了,我站起来对梁际说,这样神奇跳跃的谈话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我醒来的时候涌来的信息很多,其中就有唐徵画二人已经回他们师父那里了。而这个时候正在跳动的姓名真是他们的。
我的内心突然一阵抽搐。
只要唐徵画他们回来,我第一个要放弃的人,就是小蓝。
“我先走了。”
我可以对任何事情保持淡漠的情感,可是对于小蓝对于这群人,我的内心始终都纠缠着让人撕扯不开的痛心。
凌云在门口等着我,我静静看着这个自从王猛失忆之后默默无闻站在也身后的男孩,大步上前紧紧地拥抱了他一下。
所有一切,这个城市里的一切,终于要开始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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