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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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主院。
盛挽正招待着登门的易夫人。
盛挽见她一脸愁容,也忍不住叹口气:“你家易哥儿这几日可还好?”
易夫人品着茶,闻言,用帕子擦了擦唇瓣。
“如何会好?这孩子对容家那位也算是上心,好生生的亲事没了,心里怎会好受?”
说着,她指尖摩挲着茶盏纹理。
易霖嘴里不说,但她也知晓儿子是受了刺激。
可容欢的八字实在是凶。
她也只能当回恶人,不等易霖点头便生生同意断了这份姻缘。她就易霖这个孩子,也早早没了丈夫,实在不舍得拿去赌。
盛挽:“这容家不厚道但倒也识趣,听闻那日便离了京?”
“不错。”
说着,易夫人长吁短叹:“你许是不知,这孩子曾打造了两支金簪,又大又重还闪,这次像是受不了刺激,愣生生给扔了。”
她私下传了易霖身边伺候的小厮,又在其平日藏宝贝的箱子里翻了底朝天,却是未见其踪迹。
盛挽一听这话说正襟危坐:“这么严重?”
就易霖这么抠,竟然舍得扔金子!!!
“可不是,我不放心的问了他好几次,这孩子回回都以送了人来搪塞我。”
易夫人愁!
她这个儿子像是能随地撒金子的人?
还送人?这种鬼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别人能在易霖面前要到一个铜板,都算那人厉害。
盛挽听罢,连连摇头。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瞧着,不若你也早些为他再定一门亲事。”
易夫人不是没试过,可也要易霖愿意啊!
易霖被绿一次,就留下了后遗症,总觉得那群女人,就是想用他的钱,养别的男人!他不想再蠢的被绿第二次!
因此,易夫人回回提及,他总寻了理由拒绝。
易夫人摇摇头,抿了一口茶,嘴里都是苦涩。
“也罢,不提他了,提着就心烦。他若真不愿意,就算娶了媳妇,我还能拉着他入洞房?”
说着,她不由羡慕盛挽。
“你家淮哥儿一贯是省心的。若易霖有他一半,我也就知足了。”
盛挽:可拉倒吧!
她只能笑的万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