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议!”叶寻显得有些激动。
“你抗议什么?”李冉竹微微一愣,被叶寻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些惊讶。
“从你的问话看,你是把我当犯人了,先假定我有罪,然后审问一番,这是不专业的,如果你是这种态度,我拒绝回答问题。”叶寻也不是胡搅蛮缠,发现李冉竹如果这个态度继续下去,对自己非常不利,不得不严肃的表示了抗议。
“哟,年纪不大,口才不错啊,你一个装神弄鬼的小道士,质疑警方专业不专业,你也配?”李冉竹笑道。
呵呵,警察对自己的背景倒了解的挺深,叶寻说:“第一,我不是道士。第二,你的年纪也高不到哪里去。第三,我的要求并不过分,现在是法治社会,保护自己的权利是应当的,我只是要求你有一个端正的态度,我们没仇吧,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你是中京太初观的,你师父是收了你这个徒弟,不过你刚成年,还没有办道教教职人员资格证……严格来说,你不是道士,倒没骗我。”李冉竹回到桌后,看了看电脑上的资料。
“行,我现在只把你看作一个嫌疑人,你为什么来金钟山百目洞?都做了些什么?老实交待!”李冉竹说。
叶寻便把自己来岭南的起因,意外和大学搭伙,进入溶洞后遭遇的种种意外,如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遇到的事情过于曲折,李冉竹又不断追问细节,叶寻足足说了三个多小时才说完。
李冉竹做了笔录,也录了音,需要把得到的信息消化一下,推了门要出去。
“等一下,你有东西忘了!”叶寻叫道。
“我忘了什么?”李冉竹奇怪的看了叶寻一眼。
“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能不能给点吃的?”叶寻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而肚子也适时的咕咕叫了起来。
“你等一下。”李冉竹一笑,走出房间,几分钟后给叶寻拿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还有一瓶矿泉水,放到叶寻审讯椅前的小桌上。
叶寻狼吞虎咽,边吃边说:“谢谢。”
“不客气,这是我们对坦白的嫌疑人的一个态度。”李冉竹说。
“我的那个同伴怎么样了?”叶寻问。
“你放心,她在医院接受治疗。”李冉竹说。
“胡全德呢?”叶寻又问,他知道走时警察已进入地洞搜索了,胡全德说不定有救。
“他死了。”李冉竹说。
叶寻心中遗憾,胡全德虽然做了坏事,但临死前也算忏悔了,他不值得就这么死了,又问:“还有天眼呢?那东西很宝贵也很危险,你们可得注意了,那个法国人莱昂呢?他可不是好人,你们可不能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