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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法坛外围有士兵在把守,一时间全都愣住,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得太快。
在他们的眼中,先是充于仁作法,黑气漫延,旗幡招展,接着一道白光从天而降,他们都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充于仁便化作一道血光而消失,然后,平时高高在上的仙师们像炸了锅一样四散而逃,有一个仙师发出一道黄光,他们当然不知道,是一把飞剑,却见平空出现的那个人,跨着白虎,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他的头发顿时白了,那道黄光陡然坠地,原来是一支剑,他僵在那里,不动了。
到这时,士兵们才觉得害怕,谁知莫闲的肺神只是扫了他们一眼,每个人心中不由自主涌起一阵悲伤,好在莫闲不想突破自己的底线,没有想到杀死他们,见修士已走,一道白光过后,人便消失了,一切如在梦中,众位士兵还浑浑噩噩。
有一位士兵大着胆子,走上前去,问道:“仙长,出了什么事?”
对方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他狠了狠心,伸手一推,结果手刚一接触到他的身体,他轰然倒地,这位士兵吓了一跳,这时,众位士兵才明白,原来他早已毙命,至于什么时候死了,根本没有看见那个骑着白虎的男人出手。
士兵们一阵大哗,他们隐约感到,他们的仙师败了,但怎么败的,他们不知道,只得往回赶,去见主帅。
在大安营中,莫闲来见白开心:“刚才敌方施法了,想用疫气使我方士兵大规模染病,我与敌方的修士隔空做了一场,虽然胜了,但由于事发突然,还是有些许的疫气漏了进来,估计有少数士兵会染病。”
“严重不严重?明天敌人肯定发起攻击,如果士兵们染病,不要打,我们就输定。”白开心紧张了。
“不要紧,我使用了丹药,虽然不是针对时疫,但丹药之中有强身健体的作用,应该不会有多少人得病,但不可不防,如果有人发烧之类的,赶紧隔离,通知我们,我们会用符水给他们治疗。”莫闲又说。
“拜托老师了,要是凡人间战争,没有这些事多好!”白开心感叹道。
“战争大凶,兵马过后,荆棘生于野,多少家庭破碎,我不希望战争发生,但战争发生了,就不要犹豫,什么手段都会有,我们还是尽快结束战争,还天下黎民一个安宁。”莫闲叹道。
“我不希望发生战争,虽然我是一个将军,但战争来了,我也无所畏惧,敌人强加于我们身上,我们也不会客气!”白开心说,“现在我得关心一下军中大夫,要他们注意疫病的发生,一旦有事,就找老师帮忙。”
莫闲点头,回到了帐篷之中,莫闲依然坐下,细细体会军中的煞气,在他虚相空间中,演化出各种利用这种煞气的技巧,莫闲都不太满意,这种应用都是威能太低,但他并不着急,他一边推演着,一边留意外面,他并没有完全沉入心灵层面,在军中,他不得不防范。
天一亮,莫闲这边接收到二百多位发病的人,莫闲并没有出手,符水治病,只要是修士,都有这个能力,莫闲只是将符箓付给他们,治疗的事由他们去做,士兵在分批吃,这是防范敌人趁机进攻,莫闲思索着,这可以算大道,不是一时防范,一时的神机妙算,而是以制度来规范,使敌人无机可趁,不是靠聪明来,这就是大道。
大道不在高端,而在日常生活中,虽然制度不是大道,而且很僵化,但是前人智慧结晶,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莫闲若有所思,想不到他见到军中用餐方法,居然有了感悟,在生活中悟道,道不远人,而人却认为道是高深莫测,不知道道从平常入,平常心是道。
这虽然没有悟彻,但对莫闲来说,却向前迈了一大步,他抬起头来,百姓日用而不知,圣人的话真的是没有错。
在军队用餐时,敌人并没有进攻,很明显,敌方也加紧用餐,太阳高升,对面鼓声起,大军开始集积,莫闲感到军中杀气开始酝酿上升,他抬起头,通过灵眼看到对方气势不断蓄积,形成一根冲天的杀气柱,而己方也开始蓄积,双方并未交手,但杀气柱却已经交锋。
一时三刻之后,双方大军气势已达到顶峰,对方军中法师开始作法,无数的火云开始聚拢,压在大家的头上。
随着对方的令旗,无数由烈焰组成的火鸦呼啸着俯冲而下,直向大安军队冲来。大安军队出现了一丝混乱,士气立刻下降。莫闲在军队一看,随手勾画出一个符箓,符箓冲天而其,大放光明,形成了一层雨水,在天空之中,如同大浪一样。
火鸦扑入水中,白雾渐时弥漫天空,一波攻击就这样化解。莫闲并没有结束,禹步作法,步天歌出,一阵狂风顿起,飞砂走石,不仅火云为之一空,而且风沙很大,士兵们连眼睛都睁不开,咔嚓一声,对方帅旗被狂风吹折,雷破一见,喊道:“仙师,快施法!”
昨天的法师充于仁左臂已不见了,正骑在一匹枣红驹上,施法的是另一位身着大红袍的魔修,他叫罗湖,炼有三千火鸦,擅长火,先前他作法召唤火云,并没有用到他的火鸦,现在一看,不动真格的不行了,从腰间解下一个火红的葫芦,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红烟过后,三千火鸦出现在上空。
莫闲抬眼看到火鸦,眼神一凝,这三千只火鸦如果一拥而上,那就麻烦了,见对方放出火鸦,他轰的一声,现出了玄阴聚兽幡,东西南北的十二根图腾柱上,玄武现身,因为玄武是水属性圣兽,虽然还不凝练,但圣兽就是圣兽,一出世,随着它的浮沉,黑水滔天而起,在大安军队上方,形成了一道厚厚的水层,水层中,浮现出一只玄武,真奔火鸦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