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性命双修这个体系,或许是加载到整个教育体系中太麻烦,所以被忽略。人类基座和补天心都是经过战争验证的,但性命双修,当年卫铿还没有出力,浩土就倒下了。
…对于文明来说,不注意什么,就必然会触犯什么…
不注意“性命双修”,就必然会出现“性命相冲”。
回顾历史,最经典的“性命相冲”案例就是近古时代:那时国家将“发展”的需求和人类“繁衍”需求在实质性上对立,就产生了“性命相冲”。
那个时代,工业发展需要市场,市场需要民众消费刺激。
而刺激各种杂乱消费,本该锁定在“繁衍天性”上对子女的投入,都会被其他设定“消费”的目标分散。
故,原本人类为了自我延续,组合牢不可破的“天性”,就这样不知不觉和整个潮流相悖了。
而对于国家、个人来说,任何和天性相悖的“修命”模式,就注定不可能长久。这就是“性命相冲”。
…“性命相冲”需要长期的历史观察总结,而如果不能继承历史,则很容易忽略…
此时源远流长的卫铿在确定,笼罩时代结束后的这一代穿越者,看似在积极主动的寻找未来,但这个过程中确实在以透支的下一代,以及其他位面智慧的天性为代价的。
然而此时他们都站在位面“伟业”层面上俯视芸芸众生,却不知道那些土中的脊梁被压成了佝偻病。
反观卫铿,则在穿越中越来越返璞归真,开始倾向于少带、甚至不带多余记忆进行穿越,作为一个普通人慢慢的努力,理解一个世界的精彩。
在穿越过程中,这些普通的卫铿,无论在哪一个行业,一开始都是笨拙的。但是后来,无论是木匠,还是铁匠,都走到了精良。
而正是这样独特的中人视角,让卫铿混在当今“意识集团”的内宇宙里,仰视着一代代只属于超凡者的“伟业”,给众生的压力。
卫铿:虽然作为伟大人民一员,是要继承“伟业”的责任,但是每一段“伟业”历史结束后,在丰碑记录上却毫无自己的名字,被淡忘。那么这样的“伟业”不过是重压罢了。
故,英雄应当属于人民,应该来自于人民,伟业也应当属于人民。
伟业应该属于所有人,强者应当为弱者趟壑,不应该将一切归功于自己。
这么说吧,主世界眼下这一批内宇宙中,一个个穿越意识集团,都是不断通过“回荡”机制出现。…。
这些自笼罩时代后成长的穿越意识在内宇宙的发展中,绕过了那些历史上那些最为艰难的开拓时期,以及那些需要抉择流血的时期。而是选择了时代即将晋升的红利时期。
他们在穿越时候更是携带了大量超前的知识,先天立于不败之地。
要知道在“红利时代”,任何大胆举动,大概率得到较多的正向回报,大胆的冒险可以一年一个小目标。——但红利时期的到来,是需要流血开拓的,这时却看不到他们(当代穿越意识)的大胆。
当代穿越者,比起当年注灵培养壮大意识,他们是在一个个位面上认真推进自己壮大意识,但是,仅仅是为了自己。
卫铿吐槽:“带足了知识,又不敢奔跑面向生死。摆出一副生来完美的样子,哎。”
卫铿不敢说自己有“向死而生”的勇气,但是卫最起码有不挑不拣的“顽强”。
当代内宇宙中,那些穿越者不愿意穿梭的年代,卫铿都不避讳的在那里安安心心为平凡人,缓缓地为时代积累,做该做的事情。
田园穿越时代走过来,卫铿底色就是“顽强”。
在“好的时代”,这个顽强叫做“轴”,是不会牟利的死脑筋。
而在“恶劣时代”,则叫做“刁”,是不看形势,和强势的人发生硬性冲突的倔犟。
…卫铿心语:吃红利,吃红利,吃血…
彭海涛此时没有意识到,他的洱源老前辈在这个时代最厌恶的事情。
彭海涛看着卫铿流向的那些位面区域,作为当代的统治意识之一,他对卫铿强推“劳育”(性命双修)背后的目的的理解是:卫铿意识集群试图稳固在自己在“人类基座”发育流程上的优势。
当年还是在潘多拉位面的时候,彭海涛就对“卫铿对自己天性各个阶段把握度”相当羡慕。
彭海涛心里默念:他(卫铿)各种信念和灵感都能完美传达给各个分体,现如今作为在一道最具有的先发优势的老牌穿越者,在方面的积累冠绝整个主世界。
彭海涛心里低语:“但,这条路啊,强行灌输给他人不合适,前辈啊,你应该让每个人自行理解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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