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死网破!”
那四个字,她咬得紧紧的,面色没有了愤怒,而是一片平静,那双眸子里,带着的是平静无波。
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可这个事实,让宁承言的心抽了抽,原来他也是会心疼的,原来他这个大宁的少年将军,也是会痛的。
以前刀剑入骨,他只要能站起来,只要能拿起剑,都不会觉得疼。
可是她的话,却让他觉得冷。
“我知道了。”宁承言闭了一下眼睛,很短暂,一瞬间,恢复了冷静和自持。
他的心意,如果对她来说,是负担。
即使是误会,那他也愿意给她想要的日子和生活。
“说,什么事儿。”姜云初的眉头蹙着,带着几分烦躁,说不上来什么情绪。
“那些信,我换了笔记,已经递到了宫里。”
“为了王府的安全,那个庄子不能挂在摄政王府了。”
“我安排人秘密转移,云管事会找你。”宁承言一边说,一边看着姜云初的表情,可是她一直是冷着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我知道了。”将庄子转移出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以后出事儿了,摄政王府也能推脱出去。
“有什么事儿,都可以去找云管事。”宁承言说完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轻功微闪,几个起落,离开了摄政王府。
姜云初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那里好像有些热意,好像刚刚那双大手的温度,还覆盖在上面。
“有毛病!”
她轻轻的蹙了蹙眉,然后念了三个字,就离开了学院宿舍区,刚刚两个孩子起夜,她就不去男宿了,孩子们年纪大了,看来需要一个人,专门负责夜里看顾。
“主子,学院那边有子午,她会照顾好孩子们的。”紫苏赶紧让人提了热水,口气里面有一些担心,“怎么这么湿?没有打伞吗?”
姜云初无奈地笑了笑,“紫苏,你这么唠叨下去,都快成老太太了。”
刚刚念着的紫苏,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嘴里,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主子!”
她轻轻地叫了一句,开始低头安置洗澡的东西。
另外一边……
宁承言到了暗桩铺子,按照约定的旋律敲门。
“进来。”云管事听到后,赶紧拉开了门,看到了外面的宁承言。
“叩见将军。”
等宁承言进屋后,云管事直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她是云管事,但也是王府军。
“起吧。”
宁承言坐到了上首的凳子上,然后看向了云管事,“京都这边需要盯紧了,如果曹家再蹦跶,你这边看着处理了。”
“将军是要离开吗?”云管事听着不太对,蓦然抬头看向了宁承言。
“南蛮蠢蠢欲动,我在这边已经呆得够久了。”宁承言笑了笑,如果不是好奇他的小王妃,处理完宁京的事儿,他就回南边了。
他消失这么久,一个是要让南蛮掉以轻心,一个是让内鬼露头。
他和皇兄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调查当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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