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中有摸出一张正花春,还要再摸一张。
“诶,又是杠。”
赵剑中亮了亮手里的白板。
色空忍不住锤了一记牌桌:“你是不是出老千?哪儿有人起手摸五张花两个暗杆这么离谱?”
赵剑中的语气慢条斯理:“赢天寿的所有打法规则都是阎浮意志公证,不然你也不会坐下和我打了。我有没有出千?你应该心知肚明才对啊。”
说完,赵剑中打出一张七筒。
雨师妾过牌后,这才轮到色空?她这把牌起手有大半是清一色万的子?手气相当不错。
“嗯……三筒。”
“杠。”
赵剑中的声调突然提了一点?他从牌底摸出一张红中。
“胡。”
赵剑中摊开自己的牌。
色空瞥了一眼他的牌,瞳孔忍不住一阵收缩。
“大三元七番,双暗杠四番?一明杠一番?四台花两番,正花一番,杠上开花一番?一共十六番。四番是三千二?五番六千四……十番二十万四千八?那十六番……”
赵剑中语速不快?命筹牌上的数字已经先他一步计算完毕。
杠上开花?算色空放炮。底数两百?十六番一共是一千三百一十万七千二百命筹!
小尼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可牌桌上伸出数条生有荆棘的藤蔓,缠绕住色空的手腕和脚踝,色空挣了挣,居然挣脱不开。
“赢天寿不能强制别人上牌桌,只要不想打?就不会赌输掉身家性命。可上了牌桌?就不能反悔。就算五方老也不行。”
赵剑中抬起眼皮?浑浊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精光。
色空头皮上青筋暴起?事到如今只有搏命一条路可走。
“慢着。”
瘟乐举了举手:“老爷子,实在不好意思。”
赵剑中转头看他:“怎么讲。”
瘟乐把牌一放,是一把普通的平胡?卡当独胡三筒。
“抢杠胡。按规则,你杠不到色空的三筒,当然也摸不到这张杠上开花。”
他话音刚落,命筹上的数字一顿,居然重新计算起来。
“平胡一番,抢杠胡一番。喂,你输我八百。”
瘟乐杵了色空一下,又笑嘻嘻地对赵剑中说:“老爷子你也有得赚,双暗杠,正花,加四色花,一共七番,我们三家要赔你两万多。还是你赢。”
赢天寿的命筹牌重新计算完毕,和瘟乐说的一模一样,显然也认可了瘟乐的说法。
“……呵呵呵~”
赵建中笑着摇摇头:“好。”他把牌一推:“继续打。”
瘟乐脸上带笑,背后却汗水浸透了。
“喂。”色空一扯瘟乐的袖子:“两百一底,一把能输一千多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