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蝶一愣,她结识昭心的时间不短,却头一次看到她这样的一面。
她想了想?还是反驳道:“那也属于突发情况?我们应该立刻通知赵先生。”
昭心也认可道:“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发财!”
瘟乐朝牌堆里扔了一张?赵剑中不慌不忙地摸牌,桌旁的手机突然响了。
色空一眯眼,做出了一副倾听的表情。
“喂?”
“赵先生?鱼咬钩了?可饵没逃出来,又搭进去三个。现在怎么办?是不是立即叫章甫先生他们动手?”
赵剑中一瞥,自己摸到的还是一张发财?他把牌在手里攥在手里?好半天也不肯打。
“赵先生?”
昭心催促。
“喂?赵老头?你打不打?”
色空也不满地嚷嚷。
赵剑中不理会?抓着发财不放?眼前是一副缺坎四六万独胡五万的听牌手牌。
“别这么急,体谅下老人家嘛。”
赵剑中一边说,手里发财和六万两张牌不断倒换位置。
“赵先生。打牌嘛,有舍才有得。”
瘟乐也笑嘻嘻地说。
赵剑中看了他一眼,笑着回应:“年轻人眼光要长远。”
他拆了一坎?留下发财?把六万打了出去?同时对电话里头说:“二十分钟?叫仲山他们先捞饵。”
说完,他把电话挂断了。
牌过了一圈,赵剑中又摸到一张发财?于是打了四万。
“杠。”
瘟乐忽然喊道,随即打出一张五万。
“赵先生,这张你要不要?”
赵剑中不语,兀自摸了一张。
“这都不要啊,我看赵先生您一直打筒子和条子,还以为您独胡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