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尧佐忙拉住他道:“是小儿顽劣之举,大哥不要放心上,我们还没地方落脚呢,还请大哥安排。”
申立齐回过神来,忙道:“正是,正是,我都安排好了,请跟我来吧。”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大家安顿好了住所,都在修整。
只有张尧佐父子被申立齐请到自己家中,一边同他父子攀交情,一边问张天佑那个元力点是如何旋转。
张天佑拗不过只得告诉他,元力如何分化,如何还原,周而复始,反复练习即可做到。
申立齐闻听后,连连称奇,称赞张天佑此举奇思妙想,不受传统限制,另辟他径,令人匪夷所思。
此后过了两天,资格赛抽签开始了。
为了显示公正,灵剑门四大家族各出一名执事主持比赛,分别是申立齐、步立平、祁立冬、范立仁。
此四人,每人各主持一座擂台,每座擂台有四个副执事担任裁决。
各参赛小门派,小家族家主做评判监督。
参赛弟子进行一对一比赛制,胜出或者轮空即可参加下一场比赛,输者则进入淘汰赛,互相竞争下一轮名额。
张天佑上前抽了一个签,上面写道:三十七号,第一轮比赛,东座赛台。
刘大函挤了过来问道:“几号,几轮,哪座擂台?”
“一轮,东座,你呢?”张天佑回答道。
“我十号、二轮、西台。”
张天佑向陆文婷望去。
后者挥了挥签号道:“四十五号、三轮、北台。”
他再问陈师兄、傅师兄,才发现大家都不在一个轮次和擂台。
心里顿时明白:定是申叔伯帮忙安排的,不由得佩服义父有先见之明,事先同申立齐结拜兄弟,如今真是方便不少。
张天佑来到东台赛场下,上面已经有人在比赛。
他看着上面的二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加,兵器碰撞,打的热火朝天。看了半天,心中有些纳闷:这俩人是一对师兄弟么,你来我往怎么像对练,那边运力猛击,动作呆滞迟钝;这边的凝元防御,坐失良机;这位全身肌肉暴起,体大力猛,却要和那位斗剑诀和技巧,来来去去,像蝴蝶穿花,这是在表演杂耍么。
这是哪个家族的,这么强的力量,如此灵活的身法,却只会把灵力运在剑柄上,你砍我一下,我挡你一下,看修为还是先天巅峰呢,模样快三十岁了,难怪不能突破元级。
看了一会,张天佑索然无趣,望见擂台那俩裁判,一个略带嘲讽的表情;一个连连摇头直叫可惜。心中一动:如果每小门派,小家主都是如此水平,看来灵剑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估计是仅仅把这些小门小派当做地方管理事务之人罢了。正想着,只听裁判喊道:“三十七对三十九号,上台来比赛”。张天佑忙答道:“我是三十七号,让开下,让我上去。”
只见一名大个子从人群中,“嗖”地窜到了台上,看着从台阶往上爬的张天佑,楼梯口有点窄了,张天佑后面的布袋太长了,一下卡在入口了,张天佑只好横着上去。地下哗然一片,议论纷纷,大致是说:谁家小孩子,怎么不跳上去等等。张天佑也是有苦说不出啊,这个神针变更加沉重了,平时,右手给它输入灵力就会变轻一会,自上次,从那个剑门下面走过的时候,张天佑发现它不听话了,越来越难以驾驭了,输灵力也没用,想带着它跳到十几丈高的擂台,只怕落地的时候控制不好出丑,或把擂台砸个窟窿。
那个大块头看着张天佑慢慢蹭蹭的上来,嘲讽道:“你是谁家的小孩子,到这里可不是玩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张天佑满头是汗,心中叫苦不迭:打完这场,一定会去看看这个针到底怎么了,不但沉重,还有无形的威压,似乎有种晦涩难懂的意识要和他沟通。一旁的裁判等不及了,说了一声:“开始吧,”就后退了。
大块头一抱拳开口道:“墨金山,成家一族,成武勇请赐教”,张天佑同样施礼道:“临界山,南鹤派,张天佑请赐教”“临界山南鹤派,哦,是那个被叫做昏鸦派的小家族吧,哈哈。”下面给成武勇助威的成家人都哈哈起来。张天佑脸色一沉,怒声道:“成武勇,听名字就是个无用之才,废话少说,动手吧。”成武勇边笑边说道:“我先让你三招,你先出手吧。”
张天佑给背上的古怪压的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再也不跟他废话,控制元力变化,仅针对成武勇一人啸了一声,成武勇只听的好似五雷轰顶,天崩地裂的一声响,又好像无数的瓶瓶罐罐,齐声碎裂一般,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下面观看的都张大了嘴巴,茫然不知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副执事裁判揉了揉眼睛,心道:我眼花了么,这算什么,只像鹤那样叫了一声,对方就倒下了,作弊也不能这样假吧。急忙上前查看,发现成武勇已经晕了过去,双耳流出了两行血。
张天佑快支持不住了,大声问道:“我赢了,我可以走了么?”另一个裁判询问的眼神看了看那个副执事裁判,见副执事裁判点点头,便大声说道:“三十七号南鹤派,张天佑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