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点着烛火,那道黑影逆光而立,分外阴森!
一袭宽大的不像话的黑衣将那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上不见手,下不见脚,黑衣飘飘,无风轻摆,浮动开一室阴森鬼魅的气息。
而那人脸上戴着一个面具,青面獠牙,目如铜铃,一道长长的红色胡子垂落到腰际,微风中轻轻摇动,像是一道血红的绸缎。
诡异,惊悚!
这是长空与流觞的第一反应。
在二人退后之时,一声低笑在风中响起,满满的都是鄙夷。
切!瞧把你俩吓得!个子这么大胆却这么小!
这声音
长空与流觞表情一僵,再次看向那诡异的黑影,微微瞪大双眸,小姐?!
云千若抬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那风姿滟韵的容颜,眼角飞扬,笑得恣意,没想到你们俩这么娇弱!这面具不是挺可爱的嘛!
长空与流觞对视一眼,然后,两人:
可爱!?
那面具也能叫可爱的话,那黑白无常都能去当金童玉女了!
严重怀疑小姐的审美观!
小姐,您让属下等来有何吩咐?
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两人齐声开口。
云千若一转身朝桌子走去,宽大的黑衣在风中飘舞,晃得长空与流觞一阵目眩。等他们好不容易适应这股眩晕时,云千若已经站到了他们面前,一抬手,将一个包袱递给长空,打开,一人一个。
长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依言打开,然后,看清了里面装着的东西时,俊脸一僵,眼角抽了抽,小小姐这是?
流觞凑过去一看,脑门上滚落一滴冷汗,这好像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
聪明!云千若立刻赏给他一记赞许的眼神,拿起那个白色的马面递到他面前,这个漂亮点的赏你!
流觞:
请恕他老眼昏花,实在看不出来这哪儿漂亮了?
纵然心中有一千个不愿意,流觞还是伸手接过了马面,拿在手里,就好像拿着一个血淋淋的马头那种惊悚诡异毛骨悚然的感觉啊!
云千若继续拿起黑色的牛头递给长空,大黑,这个配你最合适!
长空:
他不叫大黑!所以,这黑色的牛头跟他一点都不配!
然,未等他发表任何意见,流觞手一伸,拿起牛头面具直接戴在了长空的脸上,小姐英明!这黑牛头最配大黑兄了!
于是,秒变牛头使者的长空:
云千若一手摸着下巴,一脸鉴宝的神情打量了长空几眼,不错不错!这一身的黑袍连道袍都免了!
长空:
要不,他以后都不穿黑衣了?
云千若瞥了一眼旁边抱着马面笑得一脸欠扁的流觞,愣着干嘛?戴上我看看效果。
流觞笑容一僵,眨了眨眼,小姐,我也要戴?
云千若白眼一翻,手一扬,一件白袍落在了流觞的怀里,顺便把这个也穿上。
流觞一头冷汗,抖开了白袍,瞬间嘴角抽搐,冷汗如雨,小小姐,你确定这不是一件白色的麻袋
云千若娥眉轻挑,笑如飞花,聪明!就是麻袋改的!而且是本姑娘亲自动手!
流觞:
麻袋真的是麻袋为什么他要穿麻袋
左手马面,右手麻袋,流觞只觉生无可恋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