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张仁望了下二女,食指大动……
一夜的欢腾过去,次日“劳累过度”的张仁直睡到午时才起的身。用过午饭,张仁来到临海一面的城门楼,与昨夜约好的一众幕僚在门楼中置酒谈事。
黄忠和凌远这二位是最兴高采烈的,因为此番福州大战属这二人的功劳最大。或许在张仁这个大财主的手下,升官赏赐什么的他们已经不放在心上,但是一战下来全军尽服的这种荣耀感可是无法比拟的。礼节过后不须拘束什么,这一老一少居然凑到一起划起了酒拳!
二荀与刘晔这三谋士凑到了一起,低声的商议着什么,应该是在讨论着张仁昨日提出的那个计划。这三位的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平静。
还有三位就显得有些郁闷——甘宁、香香、张逊。甘宁不用多说,大仗没赶上,战功也就没了份,心情自然郁闷。香香是郁闷在张仁到底还是和孙权开了仗,而张逊则是跟着香香一起郁闷。
张仁到来,众人各自行礼。礼过之后张仁把手一挥,示意大家随意而为,反正这一小宴只是昨日的延续,大家凑到一起图个开心而已。真正的戏肉张仁是放在了三个谋士的身上。
敬了一圈酒,张仁来到三谋士身边发话问道:“荀公、荀军师、子阳,我昨日提出的那一议,三位计议得如何?”
荀彧捋了捋清须,不置可否的应道:“主公之议,我等三人皆认为有其利亦有其弊。主公真的打算这么做?”
张仁默默点头道:“我怕孙权这只狼被我拔掉了狼牙、砍掉了狼爪之后,会抵挡不住曹『操』的南下大军。昨天我问过甄、糜两位别驾,福州一役我们至少打掉了孙权五年的府库积蓄,对孙权而言可能已经伤尽了东吴的一些元气。这种情况之下要抵挡曹『操』,一个不小心就要出大问题。孙权的东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这里也一样难保啊。”
刘晔笑道:“那主公又何必对吕蒙做得那么绝?前几日我在城门楼上看那五万吴军,简直就和一群走荒流民没什么分别了。”
张仁哂笑道:“不把孙权给打服打怕,他会隔三差五的就派些兵来夷泉给我捣『乱』。他不烦我还烦呢!哎,山越那边子阳你快解决了吧?”
刘晔道:“福州一役的战况我已着人传去南北两越,相信不出一年,北越失去了孙权的暗中支持,必为南越所乘。经此一役,晔料想孙权至少在十年里再不敢窥视我夷泉各州。”
张仁心说才十年?某位伟人到是曾经用一次压倒『性』的大胜利换来了三十年的和平与敬畏。不过再想想自己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心中也有些飘飘然。当然,张仁还不至于忘形。
又灌了杯酒下肚,张仁理清了思绪道:“不扯远了。荀公,我提出的从夷泉出兵支援孙权守备长江一事,荀公你是否赞成?”
荀彧道:“就大局而论,主公出兵助孙权一臂之力也是在为夷泉今后的安危着想,可是主公你与曹公的关系眼下已经是悬于一丝,勉强维持着面上的交好来保持商队不绝。若是曹公知晓你出兵相助孙权,只怕曹张两家的关系会彻底崩溃……必竟主公在中原各诸候里,与曹公的贸易往来才是最大的,而且主公之后要做的事,也不能让与曹公的商路断绝。”
张仁双手一摊:“所以我才头痛啊。孙权那里我给了他天大的教训,放五万吴军回去已是情非得已。如果不扣下足以让孙权痛到心底的军需诸物,就这样归还给他,让孙权感觉好像我真那么好欺负,打败了也不损失什么似的,那又与养虎为患何异?可是不帮孙权一把的话,孙权那里凭现有的军需物资很可能会撑不住……老实说,这种几近豪赌的局我可不想去赌孙权能仅凭现有的军力能抵挡住曹『操』。”
荀彧点头道:“主公言之有理……公达,你这么久不说话,是不是心中已有良策?有话就快说,别闷着头就知道喝酒!”
张仁与刘晔哑然失笑,现在荀彧就和长辈训晚辈差不多来着。可是偏偏荀攸比荀彧大六岁,辈份上却是荀彧的侄子,年纪小的训年纪大的怎么说都有些搞笑。记得以前闲聊时荀攸也曾开玩笑的说出过“谁让我父母生我生得早,他的父母又生他生得晚”这种话。
荀攸有些无奈的放下杯,张仁笑了笑亲自取过酒壶帮荀攸斟满酒,笑道:“荀军师,小子不才敬您一杯,望您教授良策。”
张仁自称“小子”,也就是自称晚辈,那可是给足了荀攸脸子。荀攸心里舒服了许多,也不理会荀彧瞪过来的白眼,把酒一饮而尽擦拭了下嘴唇才道:“张夷州,其实这件事你根本就不用犯难。孙权肯定是要帮一把,而与曹公的关系也不能恶化,张夷州看似两头为难,实际上……张夷州你又何必要把自己的名头挂出去呢?”
“哎——?”张仁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荀彧和刘晔到是马上就明白了过来,笑而不语。荀攸见张仁还楞在那里,笑着把桌上的酒壶转了个小圈,壶嘴指定了那边有些闷闷不乐的孙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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