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接口道:“秽土转生的身体上会出现细微的裂缝,那个拥有不死之躯的杀人狂就是你们的目标吗?如果不是秽土转生的话就要成为角都的搭档吗?”
角都的声音冷酷而坚定:“不,我会亲手终结那个家伙的性命。”
在汤之国葱郁而宁静的乡间小道上,阳光斑驳地洒在蜿蜒的土路上,一位中年男子背负着沉甸甸的草药篓,头戴一顶略显旧色的草帽,正缓缓前行。他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眼神中却透露出对生活的坚韧与温和。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一股不祥的气息打破。
突然间,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是飞段——一个身披黑色皮草大衣,领口夸张地敞开着,露出苍白肌肤的年轻人。他的眼神空洞而狂热,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仿佛从另一个世界走来的使者。
“这位兄弟,”飞段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何不放下世俗的束缚,加入我邪神教,共享永生之秘?”
中年男子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与不解,他摇了摇头,坚定地拒绝了这份突如其来的邀请。然而,这简单的拒绝却成了他悲剧命运的开端。
飞段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嘴角那抹微笑变得扭曲而残忍。他猛地伸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抓住了中年男子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他举过头顶,仿佛对方只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
“哼,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让我用邪神的力量,让你体验真正的解脱吧。”飞段冷笑着,抓起他将中年男子高高吊起,悬挂在了一棵粗壮的树干上。男子的双脚在空中无助地蹬踢,双手拼命挣扎,却只能换来更加剧烈的疼痛与绝望。
飞段开始画起古老而诡异的咒文,他的双眼逐渐变得赤红,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随着咒语的进行,地面上开始浮现出复杂的血色图案,它们如同活物般蠕动,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
中年男子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皮肤下青筋暴起,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他的血肉。他的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绝望,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却无人能听见,只能在这荒凉的小道上回荡。
飞段则站在一旁,冷漠地观望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只有对邪神力量的狂热与崇拜。这个小角色还不配他体验痛苦,随着咒术的完成,中年男子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挣扎,双眼失去了光泽,鲜血沿着他的身体缓缓流淌,最终汇聚在地面上的血色图案之中,仿佛是在进行一场血腥而庄严的献祭。
当一切归于平静,飞段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具挂在树梢的空荡荡的躯壳和一地触目惊心的血迹,以及那永远无法消散的绝望与痛苦。
在昏黄而斑驳的树影下,角都、小南与法一三人静默地站立,周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氛围,中年男人的遗体静静地挂在树上。
角都低头凝视着那不再动弹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微笑:“不为那世俗所追求的金银财宝,也不为那深仇大恨,仅仅因为想杀就杀了。”
法一听罢,轻轻合十,眼中闪过一丝悲悯:“阿弥陀佛,想杀戮的话还有其他方法,这应该就是目标做的吧。”
角都闻言,眉头微蹙,看向法一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不耐与烦躁:“和尚啊你真的很让人心烦,你可不是个慈悲的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口头禅。”
随即,他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小南,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那么,你呢?小南,为何要选择跟随在我们身边?是担心我会对这位喋喋不休的和尚不利吗?”
小南淡淡回答:“法一的能力确实在束缚与制敌上独树一帜,而我则擅长感知目标,况且,其他成员没法像我一样担任诱饵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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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都闻言沉默片刻。“诱饵吗?……”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飞段悠然自得地靠坐在一棵巨大的、枝干交错倒地的古木之上,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那略显疯狂的笑容增添了几分诡异。突然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飞段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迅速站起身,手中的镰刀自然而然地握紧,步伐轻快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小南步伐轻盈缓缓步入这片被飞段视为狩猎场的区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宁静,与飞段那即将爆发的狂热形成了鲜明对比。
“哟,这位姑娘,来得正好,要不要加入邪神教?”飞段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他拦住了小南的去路,镰刀轻轻拍打着掌心,仿佛是在邀请,又似是在威胁。
小南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邪神教?那是个怎样的教派?”
飞段得意地笑了,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邪神教,一个让你我这样的人,在杀戮中寻求解脱,在鲜血中感受生命真谛的地方。杀了人也不会被问罪,因为邪神大人会为我们的一切行为喝彩,他欣赏我们的勇气,更享受我们的献祭。”
小南听后,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个“是吗”,她的表情平静如水,似乎并未被飞段的话所动摇。
飞段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样?这教义不错吧?要不要加入我们,一起向邪神大人献上最虔诚的祈祷?”
然而,小南接下来的话却让飞段的脸色微变:“原来你就是那个连续杀人狂?”
飞段的脸色一沉,镰刀指向小南:“杀人狂?哼,那只是世人的误解。我是在向邪神大人献上我的祈祷,我的忠诚。而你,既然误解了我,就只能成为邪神大人的祭品了。”
正当飞段准备动手之际,法一与角都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不远处。小南和法一通过细致的观察,确认飞段并非通过秽土转生之术复活的死者,而角都则一脸阴沉地走向前,准备亲自验证飞段那不死的传说。
飞段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你们是谁?穿着一样的衣服,难不成是个乐团?乐队?哈哈,那个一脸阴沉的是贝斯手,姑娘是主唱,那这个和尚呢?乐队的伴舞吗?”
角都冷冷地打断了他:“我们不是乐队,我要杀死你。”
飞段闻言,“杀死我?”哈哈大笑起来,在角都靠近前用镰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逼退角都,而此时小南和法一则跳到树上观看这个号称不死的叫飞段的杀人狂。
飞段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不加掩饰的狂喜,仿佛他所追求的正是这无尽的战斗与挑战。“哈哈哈,怎么,就知道逃跑吗?你的勇气呢?别妄图逃脱我的制裁!”言罢,他猛地挥动镰刀,身形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轻盈而迅猛地跃向半空,镰刀闪烁着寒光,直指下方的角都。
角都这位经验丰富的忍者,脸上却掠过一抹轻蔑。他并未闪避,而是以一种近乎冷漠的眼神注视着飞段那看似势不可挡的攻击。就在飞段举着镰刀跃向空中的瞬间,角都的右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迅速变形为一条粗壮的触手,以惊人的速度刺穿了飞段的胸膛。鲜血飞溅,飞段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摔落在地,激起一片尘埃,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怎么,这就结束了?”角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缓缓收回触手,目光中首次对飞段的不死之身感到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