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茂想跟着韩毅仁赴任,但韩毅仁不同意,给人送一个人质不够,难道还要再搭上一个?
谢华茂舍不得丈夫,退而求其次说,那过一阵她回娘家住几天,散散心。谢家老宅也在此地,谢华茂要是回娘家,要见在此地任职的丈夫韩毅仁倒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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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诗雅达上前和公公打招呼,看到日渐苍老的公公,诗雅达突然悲从中来,眼中生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好像昨天我们都还不是这副沧桑模样啊!
“欸,小颖!”韩毅仁的身上倒没有阴霾之气,一如从前的乐观、爽朗,笑看儿媳说,“我不在家,你婆婆无聊会不会找你麻烦?”说着就是笑,“总之,你让着她些,你婆婆是越活越像小孩子了!”
话是这样说,那还不都是您老从年轻时开始,一路给宠过来的吗?
诗雅达没有多说,只点头说知道的。
谢霖清忙完应酬也朝这边走来,喊了韩毅仁一声姑父,又看诗雅达说,“二妹妹放心,都是一家人,在这里,我们会照顾好姑父的!”两家人本来有姻亲,同气连枝,更何况前些年要不是韩家对谢家诸多照拂,谢家能不能撑到今天也是个未知数。
一阵阴风吹过,外头滴滴答答的开始下雨,一场雨过境,原本才升上去的气温又立刻被拉低了。这大约就是天有不测风云。
范建勋磨磨唧唧的朝这边过来,看到韩毅仁有些尴尬,摸了摸后脑勺说,“我本来明天要回家的,不然大伯,我留在这里陪您吧?”大家有个照应,奶奶也放心一些!
“我要你陪?”韩毅仁斜了范建勋一眼说,“你小子管好自己就成,别一天到晚胡嘞嘞,像个炮仗一样,不点自己也能燃!”恐怕范家那边的风声,韩毅仁也是听到了。
范建勋是韩家老夫人一手带大的,韩家人都相信他的人品,自然也是因为相信老夫人的为人和对晚辈的教导。
诗雅达在回江城的路上接到了钱毓琳的一通电话,钱毓琳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奇怪,像是要哭的样子,“阿姐,你回江城了吗?”钱毓琳的语气很压抑,低低的语调像是害怕自己一高声就要纵声大哭起来。
“嗯,我在回江城的路上!”诗雅达微笑回答,一边看了眼车窗外飞速朝后的风景。“怎么了?”有事吗?昨晚看钱毓琳的神色不大对,应该是有心事!
“没,没事!”钱毓琳却矢口否认了诗雅达的猜测,一边着急挂电话似的说,“那阿姐您一路平安!”然后就再也说不下去,大约是怕自己再多说就要哭出声来。
诗雅达沉默了两秒,只笑说,“那行,咱们回江城再聊!”说着和那头的钱毓琳说再见,挂断了电话。
原来钱毓琳和南宫瑾定的也是今天回江城,但是一早南宫瑾就没了人影,钱毓琳只当他忙着和这边交待事务并道别,也没放心上。
可到了中午也没见南宫瑾,吃午饭时,南宫瑾和钱毓琳的公公都缺席了。钱毓琳顿时感到一阵慌张,低眉询问婆婆说,“公公和瑾不来吃饭吗?”可能她都要猜出答案了,可就是不愿接受。
“你公公去外头办事了,瑾回了江城。”南宫太太回答得云淡风轻,好似这是最合理的安排,也不正眼瞧儿媳,只说,“坐下吃饭吧!”
南宫瑾丢下自己,招呼不打一声的就回了江城?!钱毓琳顿时有些站立不稳。
可能南宫太太也觉得自己儿子这样行事有些过了,但她和儿子才是血亲,割不断的亲缘,而儿媳,说到底还是个外人,谁让她和自己儿子不齐心呢!
“坐下吃吧!”南宫太太先动了筷子,说,“江城那边也没什么事,你且安心留在家里,就当是为瑾在我跟前尽尽孝道。我当年刚嫁到南宫家的时候,也是这样天天在婆婆跟前站规矩的,婆婆吃饭我都只能站着伺候!”
扯这些老黄历做什么?不就是想要告诉儿媳钱毓琳:你就是命太好,瑾对你太好,我们对你太温和,才导致你今天这样乖张的脾性,眼下这光景都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
钱毓琳禁不住浑身都要颤抖起来,她不在乎婆婆的弦外之音,但她也没有一点食欲了。自己是被困在南宫家的深宅大院里面了吗?往后自己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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