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很香,先前做的时候,满院子都是香味。”谭老爷子笑着赞成。
是啊,要不是闻香而来,杨氏也不会被两个儿子打了。
七朵有些坏坏的想。
有了谭老爷子拍板,这事算是定下来。
只不过二郎几人听说要去捞螺蛳,倒有些不大情愿。
这些日子,天天在外面玩得正快活,哪儿愿意去干活。
但谭老爷子吩咐的事儿,他们也不敢不听。
晚饭后,谭老爷子将谭德银喊去了书房。
书房是谭老爷子早年读书写字的地方。
如今谭家的日子越过越难,他也没了那份雅兴。
书房现成了接待重要客人和训斥儿孙们的地方。
赵氏也在书房。
谭德银在谭老爷子对面坐下,温声问道,“爹,娘,找我何事?”
心知是何事,却假装不知。
此时心底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怒七朵的多言。
恨谭老爷子和赵氏的不信任。
“老二,七朵当时说得那些话,老大老三他们可都听见了。
找你来,就是要问个清楚,好给他们一个交待。”谭老爷子正色说道。
谭德银肩膀向下一耷拉,面现委屈之色,“爹,娘,当时听七朵说那话,我也十分惊讶。
从我算命至今,别说五两银子,就算一钱银子也没见过。
后来我细致想了想,知道七朵说的是谁,就是那送镯子的夫人。
当时她说这镯子值五两银子。
我看那镯子成色好,可能不止那些银子,因此对娘您说要值十几两银子。”
认真的解释着。
现在他不能让谭老爷子不满,更不能关系闹僵。
赵氏抿了抿嘴,说道,“老二,你们兄弟五个,我和你爹最信任最看重你,你可不能学那些坏心肝的,背着我们做些龌龊事。
这些年,田地里的活儿,你和三郎可是极少伸手去做的,都是老大和老三老四他们辛苦着。
还有三桃和五杏,我待她们也比其他几个要亲。
平日里有什么粗活累活,能不让她们去做,绝不让她们伸手,像小姐一般养着。
而对七郎这个幺孙,我和你爹可都是含在嘴里疼,好吃好喝他都是头一份。
从他出世至今,每天早晚各一个鸡蛋,这是雷打不动的。
为了这事,老大私底下抱怨过多次。
六郎身子不好,本该吃些好的补身体,可我从未松过口,只为了让七郎多吃些。